“what?”

    余洋把台灯对准自己的脸。

    “我!!”

    “pleasekeepquiet!”一个女生用笔指着余洋。

    余洋把台灯照到女生脸上,“heavydarkcirclesunderyoureyes!”

    趁女恐龙爆发之际,ben及时出手,把余洋带离图书馆。

    两人坐在哈佛广场的台阶上,周围洋溢着异国情调的小饭馆、酒吧、工艺品店,用彩石、贝壳装点。

    余洋疯狂地用手机拍照,强行让ben入镜。

    ben挡住脸,“你拍得够多了,很多都是重复的。”

    “不重复怎么挑出好看的照片呢!”

    ben盯着余洋的脸,“我记得你,你叫余悦!”

    “你竟然忘了?最后一次机会!”

    “林洋?林悦?”

    余洋把ben的手拉出来,用笔在上面写下“余洋”二字。

    “oh!余洋!我记起来了!在这里碰到你,妙不可言。”

    余洋傲娇地扬起嘴角,“你来这儿做什么?”

    “最近……加州不太和平,我在论坛上结识了几个哈佛的学生,他们约我一起研究psychologibsp;otivesofthosegunan,以及其他文化、制度因素,我们想呼吁更多rebellio(叛逆期)children学会承担社会责任。”

    余洋看着周遭戎马的遗迹,远处剑桥区古老的教堂,几个印第安人正蹲坐在门前,串着手工项链。

    “你是逃到哈佛来了吗?”

    ben尴尬地笑了笑,“可以这么说,但我只待几天。”

    余洋看了看时钟,“五点了,这里居然还有人,听说在美国,晚上十点以后出门很危险。”

    “分地区的,assachetts(马萨诸塞州)就相对安静,这里,哈佛,就更安静了。”

    “加州很吵吗?人很多吗?”

    “我是指peace,你在这儿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