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怎么能信,还不如直接割了他的舌头。”花辞说着就要摸身上的匕首,被初樱冷冷扫了一眼又停下手来。

    初樱淡笑道,“花辞顽劣,多包涵。”

    南莫望了望花辞,道,“我看这小姑娘岁数不大,倒是古灵精怪的,只是行为鲁莽,莫再害了主人腹中孩子,他可禁不起再撞那么一下。”

    花辞想辩驳,却也知方才是自己理亏。

    “花辞,送过去吧。”初樱淡声道。

    花辞一脸地不情愿,狠狠瞪了南莫一眼,“还不走?”

    南莫朝初樱告辞,出于医者本能,叮嘱道,“夫人这些日子少走动,得好好补补身子,这孩子胎息太弱了。

    初樱淡笑颔首,“多谢!”

    花辞心不甘情不愿地颔着南莫来开农家,一边走,一边恨恨地踢着脚下的石子,没好气地问道,“找那个坏女人干什么?”

    南莫沉默了片刻,只是道,“找她有些私事。”

    “祸害遗千年,她可没那么容易死,只不过等找到她,也不晓得认不认得出来了。”花辞一边走,一边哼道,“毕竟是遭了报应的人。”

    “报应?”南莫几步追上来,问道,“什么报应?”

    “哼,这可能就要去问问呢她自己了。”花辞不满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不过近日我听说她好像因为临近生产被接回了宸王府,倒真是有趣得很啊。”

    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告诉初樱,一来是初樱现在并不想听到关于夜南冥的消息,二来是害怕让初樱情不好,伤了身子。

    “这小姑娘嘴怎么这么毒?安阳到底哪里冒犯了们,口口声声都话中带刺?”南莫一改斯文,冷声质问道。

    “哟?心疼了?”花辞笑着转头,继续问道,“这么痴情不已,人家可未必还记得呢?”

    南莫顿时面如寒霜,冷冷道,“小姑娘若再这般口不择言,休怪我无情了。”

    花辞瞪了他一眼,懒得再与他争辩,朝不远处的城门指了指一指,道,“那便是晟州了,自己进去问一下就知道了,只是请进了那晟州城,就将我主人的消息忘得干净。”

    “相国府在何处?”

    他还是想先去相国府看看,毕竟当时,那个女人就藏身在相国府的。

    花辞不耐烦地转身走回来,“脑子是石头做的吗?我跟说了八百遍了,的安阳在宸王府,并不在相国府了,要是想去相国府,救自己去问路。”

    南莫望了望城门,眸色渐深。

    “不相信?”花辞似是小脾气上来了,拉着南莫就进城去了,一路到宸王府门口,抬起小手用力砸门。

    门口侍卫面色沉沉地开门出来,敢这么砸宸王府大门的人,这绝对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