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立刻捧场的哈哈一笑,趁着来客饮茶的空档,一把拉着她老爹到了玄关,低声道

    “老胡同志,你这是做甚,啊?你要是变着法子将我往出赶,我就再走一回!”

    她说完这句话,她和老胡齐齐一愣。

    再?

    再是个什么意思?

    老胡紧着眉头道“怎地?你起了逃跑的心思不是一回两回?”

    他铿锵有力道“我告诉你,这回的相亲你再搞砸,你就从家里搬出去,自己单独过活,不许再拖累我同你妈!”

    她心下有些迷茫,不知此话怎讲。

    她此前参加过什么相亲了?什么时候又搞砸过相亲?

    她正要狡辩,老胡一脚就将她踹进客厅,面上十分自然的重现亲切笑意“你们年轻人慢慢聊,我出去打酱油。”

    噹噹噹……

    窗外不知何处传来一声钟声,隐含着一丝莫名其妙的催促。

    猫儿如坐针毡。

    她隐约觉得她现下不应该坐在自家客厅里,不应该和一位初次见面就带着结婚目的的男子谈什么你你我我。

    她觉着她应该在爬山,爬的手脚磨出血泡的那种。

    或者是在坐在篝火边,盯着没什么佐料的烤兔肉口水滴答。

    甚至于她身边还该坐着一只什么动物。

    比如一只猴。

    此时对面那青年开始了同她的寒暄“胡小姐喜欢吃什么?”

    她下意识答道“猴。”

    又一摇头“狗。”

    又一摇头“人。”

    她越来越迷糊,猴、狗、人?猴怎么又成了狗,狗怎么又成了人?

    她不吃猴,不吃狗,更不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