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阁楼楼下,百媚门门主频频向她打手势,那意思她懂,是说“便是害怕被点穴,拿着锅盖护身,可将猴子放下啊,猴子哪里有助于浪漫气氛了?”

    她低头望着怀中依然动弹不得的狗儿,低声道

    “为娘本来想趁着你阿爹放下心结的一刻,先让他替你解了穴。

    可为娘转念一想,扌包着你确然只会坏事。你先在房里躺着,等着为娘同你阿爹重修旧好的好消息。”

    待将狗儿送回房,她站在门边上,微微松开衣襟,低头看一看自己的装备,顿时有了信心。

    萧定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纵然她和他还没有重修过旧好,可也是极清楚的。

    百媚门的阿姐说的对,男人都眼皮子浅,被好皮囊一刺激,眼珠子都得直。

    她深吸一口气,站去了萧定晔的房门口。

    她胡猫儿不出手则已,既然已经不要脸出手了,断断没有铩羽而归的事。

    不成功,便成仁。

    “咚咚咚。”她的手有些颤抖,敲响了男人的房门。

    房门和窗户紧掩。

    昏黄灯光飘摇,窗纸上照出一个练剑的男子的身影。

    他的软剑,后来乌兰寨主还给了猫儿。猫儿还未想起转交给萧定晔,便出现了他脑子不济一事。

    后来那剑便一直放在她房里。

    现下他在练剑,只不过是拿了一把拂尘充当宝剑,活动活动筋骨。

    她吆唇等了许久,没有人开门。

    真是莫大的耻辱。

    她再敲敲门。

    没有反应。

    再敲敲门。

    里间的男子终于不耐烦道“何事?”

    她内心的火噌噌噌冒了上来。

    门口有一个主动送上门的美娇娘,你他娘的还有心思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