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

    好……叭……你更奇怪。

    【你刚才发现没有,那个冉朔和你说话的时候,用舌头舔了你一下。】小天道回忆,【普通人类会用舌头去舔别人吗?】

    “如果那个别人是我,就有可能。”季寻真手指触到一点,“毕竟这么漂亮,谁不想觊觎呢?”

    【……】它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这个女人的吧。

    可正当天道想要抱怨的时候,它猛然发现了季寻真在地上以土灰写的几个字:

    透明黏液——濡湿身体——细舌——竖瞳

    它是何物?

    她的手指刚好停留在那个“物”处,一双眼锐利地射向饭桌的方向。

    娇嫩欲滴的芦笋、清香四溢的莲藕,男人们都没碰,他们开始吸吮起了生鸡蛋。

    冉家大郎用手拍扁了鸡蛋,一点点用舌头吸出来。冉朔则直接拿起鸡蛋,一口连着壳吞下。

    “他们被某种东西腐化了,显然冉朔的腐化程度更高。”季寻真小声道。

    “该死,上一辈子怎么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上一辈子,她记得这家人除了烂之外,没有任何异常啊。

    还是她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轰隆隆,雷雨交加,电鸣不止。

    昏昏灯下,冉朔的脸异常苍白,他开口说话了,声音喑哑,“林二丫说,我娘亲去了村东。”

    他瞧了一眼雷雨,“你们说,怎么有人会在蛮神祭之前的夜晚出门呢?”

    一听到“蛮神祭”三个字,季寻真的脑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疼痛起来。

    “对呀,怎么会有人在蛮神祭晚上出门呢?”冉成附和。

    “林二丫把那女人搞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吃了吧?”冉家大郎疑问。

    “那女人好吃吗?肉这么肥,应当油脂很多,很美味吧……”冉家三郎开始流涎水,涎水滴答滴答地流到桌子上,黏腻……腥臭……

    “林二丫,那女人好吃吗?”冉朔看向季寻真的角落。

    季寻真抬眼,刷地一瞬间,其他三个男人也扭头看向季寻真,那眼神似乎是在认真探究和询问。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他们的脖子几乎生生扭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