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跑回去,爪子都还没蹭热,就又被抛了回来。

    这就是要逼死它巴宝。

    巴宝不过只是一只才长到两万岁的幼崽崽,为什么就不能捧着它些,

    巴宝好弱小好可怜,好无助。

    呜呜呜呜呜呜

    宗清提起眼兀向女人,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并不说话。

    穹绵手指扯着她的裙襦,抠着眼神飘忽道:“那只幼猫崽崽......”

    她话音未落,男人就倏而消失,只留了一道残影也渐渐消散在原地不见。

    宗清扯下挂在脖颈上的冰石,晶莹剔透的镜面不断涌出泪珠子一般的冰晶。

    他抚了抚镜面,看不出甚的表情:“莫哭了,不过就是摸了一下那个小崽子。”

    镜面的泪珠子涌得更凶了。

    啪嗒啪嗒地掉,冰晶掉得他一只手都快拢不住了。

    柔声劝了许久未果,

    宗清脸色难看地收起冰石,烦躁丢下一句“也不知这霸道性子到底随了谁。”就闪身出现在女人面前。

    穹绵正打算休憩,就见刚消失的男人忽而一脸铁青的坐在棺沿边上。

    他的食指缠着坠着一颗冰石的链条,冰石里还不断涌出泪珠子一样的冰晶,他骨白的手突然伸至她的面前:“玩会吧。”

    穹绵:“......”

    这冰石看起来就很轧人。

    “玩。”男人又冷冷道,

    穹绵只得憋屈地接过来,置在手里晃了晃。

    她也不知要怎样玩一颗冰石,也不知一颗冰石她有甚好玩的,就只好来回晃着它。

    女人每动一下,锁骨都在极具诱惑地刺着他的眼。

    宗清倏而阖起双目从女人的身后揽着她跌至冰柩里,他的头颅从后面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轻轻嗅着她颈间里的沁柔香。

    来缓灼进他心肺里的那股难忍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