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狸观察了下时酒,见他脸上除了气愤和不耐,没有其他表情。

    白狸妖冶的眸子轻晃了晃,将手里的玉瓶丢还给时酒,“时师叔的这些,都是破厄丹。”

    “你说什么?”

    时酒瞬间大惊,连那玉瓶都差点没接住。

    底下跪着的左玉清听了,瞬间激动地竖了起来,“时酒真是你害的我,我给你拼了。”

    左玉清像疯了一样,一下就窜到时酒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猛地两拳。

    大家都被左玉清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时酒更是没想到左玉清会冲上来打他,所以也根本没来得及躲闪,就那样硬生生地受了他两拳。

    虽然左玉清没了武功,可到底是个壮实的青年,这含着愤怒的两拳力道自然也是不轻的。

    白狸一头黑线地看着发疯的左玉清。

    这个左玉清的胆子还真是大,诚如宿长老所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说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时酒,可是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倒竟敢跟自己的师父动起手来。

    卜阳子也是瞬间黑脸,大喝道,“拉住他。”

    一旁执法堂的弟子,全都一拥而上,一起将左玉清拉离了时酒。

    就在大家一片混乱时,任天恒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时酒肿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左玉清一眼,只望着白狸道,“这些真是破厄丹?”

    白狸扬眉,“若是师叔不信,可以请我二师父来看看。”

    时酒倏地皱眉,心里已经对白狸说的信了十分。

    卜阳子皱眉看了眼门口最近的弟子,“去请芮长老。”

    倒不是他不信白狸,只是这种时候芮一行的话才更能服众。

    “是。”

    那弟子应了,立刻转身出了大堂。

    可能是喊得急,芮一行很快就随着那弟子到了执法堂。

    不等芮一行开口询问,时酒就急急地将那玉瓶送到芮一行面前,“你看看这些是什么丹药?”

    芮一行看了时酒一眼,接过玉瓶打开看了看,脸色瞬间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