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和飞镖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寒气森森。

    一身黑衣的卫凌好整以暇,讥诮地看着孟唏旸,对着外面做了一个手势。

    飞镖忽然停了下来,从房顶上飞下来很多穿着卫家侍卫衣服的人,手上都拿着剑,动作整齐划一,上前把孟唏旸围住了。

    而孟唏旸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慌张,他敢一个人夜闯卫家庄,那就是有充足的底气。

    最主要的是为了看看时酒,另一方面,他和为卫凌积压已久的仇恨,总要找个机会释放一下。

    只是时酒………

    想到时酒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傻子,他就有点担忧。

    对她温和地说“你躲远一点吧,我们在玩游戏,待会儿去找你。”

    时酒去你妈的,不把我拉进漩涡的中心你会死吗?

    不叫她,卫凌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还有一个看戏的人。

    这一叫,卫凌立马就想起来,这月底了,还需要时酒的心尖血做药引,救小师妹的命。

    在卫凌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时酒猛地跌在了地上,浑身发抖,语不成调,

    “不要剥我的皮!不要!我会很乖的!”

    一边发抖,一边慌张地往后退,眼眸里面呈满了显而易见的慌张。

    卫凌信步走出去,只是走到半道,眼前就飞过一把剑。

    往后退了一步,那把剑稳稳地插进门框上面,拦在了他的面前。

    卫凌抬手,指尖轻轻划过剑身,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对着他精心训练的护卫队吩咐,

    “折断一只手,一万两银子,打断一条腿,五万辆两银子,剥了他的皮,放你们自由。”

    漫不经心的语调,带着不屑与轻蔑,最后一句话,成功让所有人都充满了干劲。

    那些侍卫开始攻击,乱中有序,像是阵法一样的东西。

    卫凌朝着瑟瑟发抖的时酒的方向走过来。

    没走几步,一声鸟鸣般的声响,让卫凌的脚步忽的顿住,转身抬手,抓住了一把小刀。

    手指不慎被刀刃划过,渗出一点新鲜的血。昏黄的灯光,让卫凌没有注意到那血液的颜色并不正常。

    被团团围住的孟唏旸,收回扔出去小刀的动作,猛地发动内力,将紧紧围住的三层侍卫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