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吓得一个哆嗦。

    封闯一字一句慢深道:“对家主嫡长子不敬,出言不逊者鞭笞三下,出言辱骂者鞭笞十下,动手推搡者鞭笞二十,直接动手打架者鞭笞五十。”

    那鞭子还不是普普通通的鞭子,是用牛皮编成的,放在盐水中浸泡,十分的有韧X,cH0U打在人的身上,只伤皮r0U不伤筋骨,捱三下就能让人疼得下不了床。

    犯家规者偏偏还拒绝不了,因为不愿意受家法,只有一个下场,便是脱离靳家。

    而脱离靳家的下场,可b受家法惨多了。

    靳司寒挑眉,“既然婶婶觉得我严格,那便按家法处置,好了。”

    他的声音清冷淡薄,却宛若一道无形的鞭子在cH0U打着秦茹。

    秦茹抿唇,眼睫噙着泪,强行忍着,再次抬起手掌来,一下接着一下朝着脸上cH0U打着,空气中只听见一声接着一声的“啪!啪!”

    一连数十下。

    秦茹的脸高肿起来,但靳司寒还没有要让其停的架势。

    圆宝仰着头眨巴着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自家爹地。

    爹地真好,看样子他误会爹地了。

    爹地还是很护着哥哥的。

    叶南汐只觉得靳司寒狠厉,这种手段对付自己婶婶。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靳司寒。

    这样的一个人,千方百计的找南山,究竟想要做什麽呢?

    叶南汐忽然有些好奇。

    感受到目光注视,靳司寒回视过去,四目相对间,叶南汐像是被烫了一下,慌乱的收回眼神。

    “啪啪啪”巴掌声还在继续。

    秦茹的唇角渗透出血来。

    原本还在围观的贵妇们吓得悄悄离开。

    草坪上只剩下他们几人。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走了过来,眉宇之间和靳司寒有些微的相似,但老了很多,约莫有三十六七岁,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後梳着,点缀着些许的白发,下巴一圈胡须,看起来严肃之中又透着绅士。

    “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