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冯德才啊了一声,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已的父亲。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要让自已向许少业下跪,而且还要跪到许少业肯原凉他为止,冯德才怀疑自已听错了呢。

    “为什么?”

    冯德才不甘心地问道。

    他知道自已的父亲不可能逗他玩,即然把话说到这了,肯定会让他去做,而他也不敢违背父亲的话。

    “唉!”

    冯顶军恼怒的看了一眼冯德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冯德才再不争气,也是自已的种,自已的儿子。

    “能救你母亲的人,估计也只有许少业了。”

    冯德才嘴巴大张,看着自已的父亲。

    他很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但是父亲这么说来,肯定不是假话。

    冯德才纠结了!

    对于许少业,冯德才恨不得杀了他才甘心。

    &a;ap;quot;走吧,你跟我去向天集团!&a;ap;quot;

    冯顶军向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去,向外面走去,同时招呼自已的儿子一声。

    冯德才脸色变幻,时青时白,反正很不好看。

    想起自已要给许少业道歉,如果许少业不原凉自已,他还要给许少业下跪,冯德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之前他才放了狠话,转眼之前,就要给许少业道歉,很有可能还要下跪。

    “你还愣着干什么?不想治你妈的病了?”

    冯顶军看自已的儿子半天不动,停了下来,催促着。

    他的语气倒也不太严厉,他知道以自已儿子的出身,本来不心高气傲,别让他给别人下跪了,就是让他给别人道歉,就有点拉不下脸面。

    现在的情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