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多久没睡觉了。”
她说：“快一个星期了。”
我说：“怪不得眼睛都是红的。”
她说：“是监狱的心理咨询师。”
我说：“对。”
她说：“我是听说过监狱有一个唯一的男的，是心理咨询师。”
我说：“我不是杀妈妈的凶手，真的。”
她说：“我知道。”
我问：“那还要杀我？”
她说：“我不是气疯了吗，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说：“还知道气疯了啊。”
她说：“从我知道我妈妈死了的那刻开始，我的脑子都是乱着的。”
我说：“那现在是乱着的吗。”
她说：“也乱，可是没有那么乱。”
我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她说道：“刚才牛丽不是都和说了吗。就那样。”
我说：“居然还记得刚才的事啊。”
她说：“我又没有失忆，当然记得。”
我说：“没疯啊，可是为什么还要杀我。”
她说：“牛丽说是杀了我妈妈，那时候脑子里什么也不想了，就想杀了。我是真的疯了那时候，所以，想着杀了，把办公室弄成那样，还差点伤了，对不起。”
没想到，这女人还会说对不起，我真是觉得她有点疯啊。
正常吗。
她太正常不过了，而且太懂礼貌了，这牛高马大强壮的她，居然那么礼貌。
我说：“不，不客气。不是，别介意，我知道那样，是的确是受了刺激。”
她说：“快一个星期了。”
我说：“怪不得眼睛都是红的。”
她说：“是监狱的心理咨询师。”
我说：“对。”
她说：“我是听说过监狱有一个唯一的男的，是心理咨询师。”
我说：“我不是杀妈妈的凶手，真的。”
她说：“我知道。”
我问：“那还要杀我？”
她说：“我不是气疯了吗，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说：“还知道气疯了啊。”
她说：“从我知道我妈妈死了的那刻开始，我的脑子都是乱着的。”
我说：“那现在是乱着的吗。”
她说：“也乱，可是没有那么乱。”
我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她说道：“刚才牛丽不是都和说了吗。就那样。”
我说：“居然还记得刚才的事啊。”
她说：“我又没有失忆，当然记得。”
我说：“没疯啊，可是为什么还要杀我。”
她说：“牛丽说是杀了我妈妈，那时候脑子里什么也不想了，就想杀了。我是真的疯了那时候，所以，想着杀了，把办公室弄成那样，还差点伤了，对不起。”
没想到，这女人还会说对不起，我真是觉得她有点疯啊。
正常吗。
她太正常不过了，而且太懂礼貌了，这牛高马大强壮的她，居然那么礼貌。
我说：“不，不客气。不是，别介意，我知道那样，是的确是受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