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鸿儒这么一说,李淳风顿时就有点不想听了。

    他让李鸿儒欠个人情,还没想着如此之快就回收掉。

    听了大概率属于增长见识,但不听心中又痒痒。

    一时间,他只觉头疼不已,难于去做选择。

    “我想想,我好好想想!”

    李淳风摆摆手,这才让李鸿儒耳根子清净了下去。

    他此时摸摸小乾坤袋,只觉这袋子怎么看都顺眼好看。

    虽然挣了镇元子的便宜,但他这小乾坤袋是个黑货,平常不怎么好展示。

    但是现在就没问题了。

    他能放在左手,也能放在右手,还能系在腰间。

    如果不是小乾坤袋使用时耗费的法力过重,李鸿儒觉得一切完美。

    帝后驾崩的悲伤淡下去,李鸿儒一颗小心思也提了上来。

    他低头跟随队伍行进时,只听前方还有人低声发笑,又惹得一阵斥责和痛骂之声。

    “怎么回事?”李鸿儒低问。

    “好像是许敬宗忽然在队伍中发笑!”

    “他这一笑可了不得!”

    即便给帝后寻了点魂灯,又引动地脉之力维持点魂灯长亮,但帝后崩逝是不可变更的事实。

    这种哀伤真实不可避免。

    在长安城的朝廷官员不来参与出殡之礼是不守礼法,此时在队伍中发笑也是不守礼法。

    不守礼法的罪名不会太大,但也不会小。

    至少许敬宗就恶心到了唐皇。

    碰上心性一般的君王,许敬宗打个半死丢出去不足为奇,贬职到王福畴那种程度也有可能。

    李鸿儒寻思之下,才低声说了一句这番笑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