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钟声响,诸多人顿时开始齐齐往太学院中走去。

    上课的时间到了。

    “你们把我剑丢哪里去了!”

    一脸老态的裴聂抬起头,在地上爬了两下,顿时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剑被他们拿走了,你要拐棍吗?”

    李鸿儒随手捡了一根掉落的枯树枝,递给了裴聂。

    “唉,谢谢啊!”

    裴聂手指停了停,最终将那根枯枝接了过去。

    他现在确实要这么一个支撑。

    若杜构的术法下手再狠一点,他此时大概只能躺在地上,留着嘴里那点写遗嘱的力气。

    “我原本以为自己在同龄人中已经无敌了,没想到在年岁更大者眼中不值一提。”

    他囔囔了一句,心下也有了几分自知之明。

    “但不挑战又很不甘心,如今知晓了距离,吃了苦头,也不算坏事。”

    待得此时,这年轻人倒也恢复了清醒,让李鸿儒顿时高看了一筹。

    “以后我揍文人的时候肯定一揍一个准……”

    待得他再囔囔,李鸿儒那高看的心思又放了下去,看来这小伙以后还有要吃一些苦头。

    “上课去吧”李鸿儒催促道。

    “我今天有些老眼昏花,上课大概有难度了。”

    待得李鸿儒再催上一句,才见裴聂拄着枯枝慢慢行走。

    一场早上的事件进入到尾声。

    太学院中,此时也迎来了这个下半学年的第一场课。

    授课者是李鸿儒拜师时见过的袁学真。

    相对老一批学子显得有些熟悉的讲解,对李鸿儒来说却是如同天籁,此前诸多欠缺的理解顿时就开阔起来。

    还能如此解释,原来是这种解释,真正的涵义原来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