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的吵了别人,而且不是吵了一下,他吵了太长时间!他喊了很多声,步子声也很重,所以被别人骂,很正常。

    小孩子闭上了嘴巴,他背着包,一直走到家门口。

    并没有敲门,他打开包,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然后屁股对着门,头朝外,磕起了头。

    一连磕了九个。

    咚咚作响。

    脑门子上立即就出了血。

    磕完之后才转向他家的门。

    “这小子,还有点儿良心,长大了之后是一个好小伙子!”武其阳敲敲地把眼角的泪擦掉。

    “你哭了!”眼镜提醒。

    “怎么地?我哭了,碍你屁事!”武其阳有生狂燥地说。

    今天眼镜很知趣,它没有再嘲笑武其阳,而是沉寂了。

    武其阳又踏上了去天蜀省的路,只是他竟然离着天蜀省更远了。

    他步行,他乘车,他把驴子丢在了三镇市,他只能花钱行走之类的。

    现在他不骑驴了,因为他突然想到,驴子是让他暴露身份的一个重要的物件。

    怪不得他到哪里都会被发现,现在他终于想明白了。

    骑驴的人,虽然很多,但是这会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标志。

    其实他不用担心他的驴子,现在他的驴子已经被送到了泉城。

    “就找到这么一个玩意儿?真是有失体统!”金兰经越头上编着两条麻花辫子,很愤怒,他要把手里的茶盏摔的粉碎,“混帐,你不要告诉我这就是武封阳!”

    “这不是武封阳,不过你得到的情报,只够把这头混蛋驴带回来,它在半路上咬死了两个人!对了,井上光明的大弟子被分尸了,当成祭品,最后那帮倭人,只带走了他大弟子的头颅!三镇市的那一帮保安队,真的吓人!”金兰称赤则明显黑了很多!这些天他风尘仆仆,终于回到了泉城,但他的心情很不好,于是他阻止了他父亲把那个茶盏摔碎。

    “要是在以前——”

    “要是在以前,非要砍下我的狗头才解气!”金兰称赤撇了撇嘴,“行了,就没见你砍过谁的人头!”

    “我是说以前,以前你老子还没有生下来!”金兰经越大怒。

    金兰称赤皱着眉头,他终于放开了他父亲的手,任他把手里的茶盏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