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痞子还想靠上来,被驴子上武其阳一脚踢在胸品上,飞出去很远。

    “你等着,你等着——”小痞子吃了亏,然后跑掉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街头混混,打了白打,杀了白杀!”武其阳冷笑了一声。

    自从被汤麻子摆了一道,差点被杀掉,武其阳就十分厌恶这些街头的混混无赖,这些人除了欺压百姓,搜刮一些油水,不会做什么好事的。

    有人说汉高祖刘邦是一个混混,其实汉高祖是当时的官方人员,只是为人豪气喜结交朋友而已,却不是这种到处欺负他人的街头混混痞子。

    武其阳正等着这混混来找倒霉呢,如果他再来,武其阳不介意把他做掉。最好这个混混找援兵来,他可以顺手收割一些灵魂。

    但是他骑着驴子在街头上走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混混来寻仇。

    又采购了大量的饮食和水,以及盛具,武其阳找了一个普通的旅馆住下了。

    他不想被别人当成有钱人,于是住的是普通的合居房。

    合居房,就是和别人一起住的房间。

    武其阳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老师,他带着一本书很符合他的身份。

    “原来是吴老师,欢迎,给您安排了一位学生合住!”前台的收银小姐说。

    “谢谢!”武其阳完全有来到了现代社会的感觉!这里收钱的不是少年或者老头儿,被换成了一位收银的妙龄女子,而且说话还很客气,声音绵软,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这是一个双人间,一个留着分头的青年正坐在炕头上看报纸,眼上带着一块伤,身上的衣服还有些破损,看起来微微有些狼狈。

    这个青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武其阳:“你好,吴老师,我叫罗亚台,字伯龙!不过按着现代的说法,还有字,就显的太封建,你可以叫我罗亚台,或着亚台!我是大吉利和众国留学回来的学生,之前在上京大学堂上学!现在刚毕业!”

    武其阳一见这个人看人的样子,就觉得很眼熟,笑了起来,问:“你的眼镜呢?”

    “啊?刚才我看有一群要饭的欺负一个老要饭的,就管了管,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伙的,把我行礼抢走了,还打破了我的眼镜!”罗亚台一边说一边拿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儿。

    “你刚从国外回来?一直在读书吗?”武其阳问。

    “当然,我一直在读书,期间还参加过一些反帝的运动,这次回来,就是奔着参加革命军来的!听说我的校友革先生正在革命军内部进行大力整顿,又招兵买马,所以我就回来了!”罗亚台笑着着说,“你是一个老师吧?”

    “何以见得?”武其阳问。

    “我刚才听见了,楼下的收银女士问了你的职业!”罗亚台笑了笑。

    “嗯,不过,伯龙兄,你刚才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我可不想惹麻烦!”武其阳说,真是作死啊,在这样的地方谈什么投革命军的话,这要是被人揭发了,指定是个死罪,甚至还可能连累到家人,这个学生真是个傻瓜啊!

    “吴老师,华国,最文明者莫过于教师,若是教师都闭口不言,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罗亚台把报纸放下来,问武其阳。

    “革命军不见的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听说他们正在讨论招安的事情呢!”武其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