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亲赐的那个牌匾?”

    他还有点不信。

    “就是那块。”

    冯教头的脑袋几乎耷拉到胸前,根本就不敢面对侯爷这一刻的表情。

    “混蛋。”

    若非那位费大人在此,平南侯恐怕早就要掀桌子揍人了。

    “那人是什么人,是谁家的?”

    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别在费大人面前闹笑话。

    “不、不是咱们皇都城的,看起来像是从外地来的,对了,他胸前戴着一枚战猎胸牌,应该是某个战猎公会的。”

    “区区战猎公会的,确定没有搞错?什么时候一个战猎也这么横了,竟然敢在帝都撒野。”

    平南侯都气笑了。

    他可是一位堂堂正正的星尊,背靠迦兰帝国这棵大树,与侍神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他眼中,那些战猎公会甚至都不值得他正眼看待。

    一个小战猎,是受谁指使,敢欺到他侯府的头上。

    “侯爷,错不了,他那个胸牌一看就是经过正规认证的,我不会看错。”

    平南侯长身而起,怒气勃发:

    “我去看看,到底是谁敢砸我平南侯的牌子,莫非长着三头六臂不成。”

    “费大人,今日失礼了,改日再登门拜访谢罪。”

    费大人也赶紧站了起来:“平南侯不必多礼,这件事非同小可,本官可以理解。”

    “好,冯教头,代我送费大人回府,我去前边看看。”

    说着,朝费大人拱了拱手,迈大步向外走去。

    “费大人,请。”冯教头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道。

    费大人点点头,皱着眉沉吟地朝外走去,也感觉这件事里边颇为蹊跷。

    在皇都城里敢砸平南侯府牌子的,他想不出有谁有这种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