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下来一检查,妈亲哪,这是啥昆虫,黑红黑红的硬壳,六条腿还毛茸茸的,足有小半个巴掌大,叮在驴大腿上。

    云清急了,这有没毒啊?有没有得扒拉下来再说。

    好在这虫子叮的是一个专心致志,云清拿碗给就上了,再拿一个薄木板慢慢插进驴和碗中间。

    硬生生给虫子拨啦下来,云清感觉耳朵边都好像听到了虫子愤怒的嗡鸣声。

    小心的把石碗和木板紧贴着拿下,放置在一边。

    驴腿上竟然留有血迹,这虫子叮的好狠。

    驴子焦躁好了一点,但还是有些不舒服,后腿总是动啊动。

    云清拿一个树皮给它挠挠,好像是缓解一点。

    有点担心这母驴,甚至有点后悔在它偷吃白菜时骂了它。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它还活蹦乱跳的,总算放下了一颗心。

    至于这个虫子,云清残忍的,直接给它架火上了。

    再强悍也得死。

    路得继续走,空间可不会随着意识漂移,而且,就算能漂移,她也看不到路啊!

    继续走的结果是,可怜的母驴又连续中招。

    幸好她找到了新方法,拿起一根烧着的木棍留点火,对着那虫子,刺啦一声,就能搞定。

    如此走走停停,又过了两日多,前方视野开阔起来。

    这是走出了丛林。

    以她路痴的情况,她直接右转,继续沿着森林边走就对了。可不知为什么,她就像看看前方。

    瞅瞅这片森林,目标挺大怎么也不可能出错。自己做了一个防呆标志,就是回来后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如果不标识,以云清的尿性,有可能按照原路,回到山巴部落。

    她选了一个草木不算茂盛的地,小心的往前走,走了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溜高岗,她继续催驴往上爬。

    哇,好大的平原,远看地上有一些亮晶晶的水洼,在东北方地平线上,还能隐约看到一些黑黑的山峦。

    往西看,咦?西边竟然有一些移动的黑点。看样子有点可疑。

    云清掏出望远镜,对着这些黑点聚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