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今之情势,可谓是大敌当前,要知道我们现在可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皇上硬要怪罪我马博,只怕那张破炎的南军,不日将会兵临城下,危及京城之安危呀。”马博也公开挑明道。

    “大胆,放肆!”赵平广吼道。

    “说什么,这可是我们将军!”牛崂也拍案而起,桌上的盖碗被震动,茶水溅了一桌。

    气氛瞬间肃杀起来,仿佛立刻就要剑拔弩张。

    刘公子的脸上忽然又浮现出笑容,他先是喝退赵平广,又走到牛崂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牛副将,别激动嘛,事情都还在商议中,我的家奴的确不懂规矩,还请大人有大量。”

    牛崂见刘公子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多言,正欲坐下,谁料椅子却被踢向一旁,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马博见是刘公子所为,怒道:“!”

    刘公子只是乜斜瞧着他,冷冷地道:“若是马将军教不了属下什么叫做规矩,那便由刘某越俎代庖!”

    “将军,不可冲动。”杨护连忙挡在了马博的身前,用脚踢了踢牛崂,示意他赶紧起身。

    刘公子双手后背,转过身去,道:“马将军,有些事情,错便是错了,强行辩解,最终只是多说无益。”

    “可公子如此行事,未免欺人太甚了吧?”马博强忍着怒火,反问道。

    “将军!”杨护再次提醒。

    “给我躲开!没用的东西!”马博呵斥杨护。

    牛崂厉声道:“将军,既然人家不欢迎咱们,那便收兵回去,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哼,用得着多嘴吗?”马博走上前,来到刘公子身边。

    “马将军,其实刘某只是想要将军留下一个说法,既然都是同一路人,自然不会为难将军。”刘公子好言相劝道。

    “要我给什么说法?”

    “败军之将,是否已经没有资格再做统帅?”刘公子双目如炬,眼神已经落在了马博身上。

    “是要我交出兵权?”

    “交出兵权?将军此言差矣,那镇北将军的兵符,已经在朝廷手中,何来交出一说。只是将军此番首战不利,父皇为了向天下之人交代,所以想烦请将军暂时去一块封地享享清福,今后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自然无忧,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好啊,说的好啊,真没想到我马博一心想要帮助们父子,到头来,就因为吃了一场败仗,们就想把我架空?”马博气的发抖。

    “马将军,话可不能说的难听,更不可如此没大没小。”刘公子的语气已经变成警告。

    “都不把我当人看了,我还用得着替们父子卖命?”

    “那好,既然有条好路不走,那么只有独木桥给将军您过了。”刘公子微微抬手,赵平广竟然立马闪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