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语一脚踹了出去,正中一人的膝盖侧面,那人的膝盖相互撞击,下肢发麻,同样倒了下去!

    但他们也非常的无畏,连滚带爬也要扑过来。

    其余两人没想到严语这么猛,举起警棍就往严语这边打!

    让严语感到有些烦躁是,他们击打的部位同样是大腿之类的非致命之处。

    或许梁漱梅曾经交代过,担忧严语头部遭受击打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也可能是他们不想伤害严语。

    无论是哪一点,按说严语都该感到欣慰与庆幸,自己为何会感到烦躁?

    如果严语有足够的思考时间,答案应该很简单。

    他们若是击打严语的致命要害,严语反击的话就不会心生愧疚,也不必像现在这般束手束脚,毕竟严语才是陷入被动的那个人。

    但他们没有对严语下狠手,体现出了他们的善意,严语就更不能伤害他们了。

    只是反过来也证明,严语还是有着不顾一切后果想要冲突出去的意愿和冲动。

    当然了,形势紧迫,也不容严语多想这些,烟灰缸挥舞出去,严语又击倒了一人,趁势往前冲撞,顶在剩余一人的怀中,将此人掀翻,撞飞到了走廊!

    交手只在短短的瞬间,严语已经“干翻”了五个!

    梁漱梅见得此状,或许会认为严语已经陷入了发疯暴走的状态,但事实上却并没有!

    走廊的那一头,梁漱梅脸色极其难看,她的身边还剩下三个人,见得严语冲撞出来,尤其是同伴狠狠摔倒在走廊上,也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严语想要往前冲,但突然又折回了办公室。

    地上的人还在努力站起来,甚至飞身扑向严语,但都被严语或躲避或挡了回去。

    严语跑到办公桌旁,将抽屉里的鬼面拿了出来!

    身上也没什么地方能装这个鬼面,严语只好叼在了嘴里,右手拳头连同烟灰缸被围巾包裹,严语左手捡起一根警棍,再度冲出了走廊。

    这才一冒头,两个人便夹攻了过来!

    梁漱梅已经意识到严语的强大,这一次没有让他们留手,其中一人当头打了一棍,严语偏头躲过,警棍敲在了严语的肩膀上。

    也亏得严语不是娇生惯养,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他的肩膀尚且算是厚实,但遭受猛击,脖子和太阳穴一阵刺痛,半个身子都有点发麻了。

    左手的警棍差点就失手掉落,幸好严语忍了过去,右手的烟灰缸“咚”一声砸在了那人的右臂上,那人警棍都飞了出去,砸在墙上,反弹回来,打在那人鼻梁上,鲜血顿时喷溅而起!

    只是严语到底失了先手,虽然瞬间解决一人,但还是被另一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人一头撞在严语的身上,硬生生将严语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