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城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架着马车顺大道走,没多大会就到了金福酒楼。

    和王府的门子还是很有社会地位的。

    酒楼里不时的有人冲他拱手行礼问安。

    他自然很得意,这一辈子就这么风光过。

    在安康城,谁能拿他当个人看?

    他一一回礼后,眼神盯在酒楼里间靠墙的一张桌子上。

    桌子边上一个穿着白色罗裙,头戴珠花的小姑娘也看到了他,不停的挥手道,“大哥,在这呢!”

    孙邑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看到了一个冲着他讪笑的年轻人。

    走过去寒着脸道,“你怎么也来了?”

    这是他亲弟弟孙成。

    他老孙家祖祖辈辈至今唯一的一个读书人!

    不在都城安心读书,跟着来做什么?

    气愤之下,都没工夫搭理他老子和娘。

    “行了,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回头再说吧。”

    他老子孙渡说完,挥挥手道,“伙计,会帐。”

    孙邑知道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地,给完伙计几个铜板,带着一家人上了马车。

    “大哥!

    这地方跟传说中说得不一样呢,你看看这路比安康城都还宽敞呢。”

    小姑娘始终扯着孙邑的胳膊,一路叽叽喳喳的。

    孙邑道,“你这丫头,都这么大了,还一点稳重劲没有。”

    他老娘白着眼珠子道,“还不都是你惯得!”

    自从儿子进了和王府做了马夫拿了月钱,家里都由他说了算。

    他们做爹娘的,便没有地位。

    这令老俩口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