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说话，”皇帝寒脸点头，“没有不让说话，但知道声讨的那个人是谁吗？是的祖母，也是朕的祖母！
“当着朕的面，当着朕的儿子的面声讨朕的祖母，把年近八十的太皇太后拉下水，若她气出个三长两短，说朕是惩处还是不惩处？”
李夫人抿唇，接着又道：“皇兄知道我在出阁前寻她说出那些事，是抱持着多大的希望，希望她能替我主持公道吗？
“我指望着她给我作主，可她却把我最后的希望都给抹灭了！我想让她把胡氏侵占去的我母亲的东西讨回来，让她把胡氏的假面给撕开，仅此而已，她都做不到，还希望我能怎么尊她敬她？
“难道不应该是长辈为慈在晚辈才为敬吗？今日哪里是我把她拉下水，分明就是她自己栽到了她自己手上！
“事情是没落在皇兄头上，要是落在您头上，您未必不会如我这般！”
“朕还真就不会如这般！”皇帝说着自案上抽出几本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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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朕的面，当着朕的儿子的面声讨朕的祖母，把年近八十的太皇太后拉下水，若她气出个三长两短，说朕是惩处还是不惩处？”
李夫人抿唇，接着又道：“皇兄知道我在出阁前寻她说出那些事，是抱持着多大的希望，希望她能替我主持公道吗？
“我指望着她给我作主，可她却把我最后的希望都给抹灭了！我想让她把胡氏侵占去的我母亲的东西讨回来，让她把胡氏的假面给撕开，仅此而已，她都做不到，还希望我能怎么尊她敬她？
“难道不应该是长辈为慈在晚辈才为敬吗？今日哪里是我把她拉下水，分明就是她自己栽到了她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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