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发生什麽事?这巨大声响跟我有关吗?还有刚刚呕出的鲜血与晕眩,外加脚的沉重感,而且现在又感觉肩膀时不时会cH0U搐一下,我真的没发生什麽意外吗?

    刘国雄接着说「看起来我们没办法知道那个巨大声响的原因,但至少找到一位同学,这样多少能减轻一点不安感,但现在你的模样真的是让人很不安啊。」

    陈忠颖说「但现在不赶快回去的话,班上的人不是也会担心。」

    「的确是这样没错,但吴奕宗要先把血迹清掉,而且可以的话我们想要试着调查现场,至少找出个可以安心的线索。」刘国雄一脸苦恼的模样。

    萧彩思此时提议道「那麽这样如何,我跟国雄先回去班上通知大家你们的安危,你们则跟吴奕宗留在这里,吴奕宗去洗把脸并想办法换掉这身衣服,然後h育翰与陈忠颖两人搜索现场,看能不能得出什麽结论。」

    「就这样吧!如此完美的计画没有不遵从的理由!」刘国雄竖起大拇指夸奖着萧彩思。

    而萧彩思连一眼都不看,直直地看向我们,想要知道我们的决定,好像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理会他的想法。

    「我接受这个提案。」

    「没意见。」

    他们两人都回答了,所以我跟着说「我也是。」

    「那麽就拜托你们了。」

    「只不过……」h育翰看了看现场就说「这怎麽看都像是发生打斗,毕竟都流血了,而且窗户跟磁砖也都破了。」

    刘国雄说「但问题是怎样的情况才会变成这样,玻璃碎在外面就代表是从教室里打破的,但上课时间门应该都是锁住的,而且到底是怎样的力道才能让窗框变成那个样子,还有更重要的,为什麽磁砖碎裂的部分会在那血迹下面,还有为什麽吴奕宗会倒在上面。」

    他继续说道「而且那滩血怎麽看都觉得大概等同於一个人T内的血Ye总量,所以流这麽多血的人应该是活不下去了,结果唯一的当事者也只有吴奕宗一人,而且他又还活着,身上也没有明显外伤,那麽也许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也说不定。」

    「换句话说,有人想要把这一切推给吴奕宗,所以趁他昏迷时将他放在上面?」陈忠颖试着推理出刘国雄实际上想说的话。

    「只是有这个可能X而已,总之你们加油,等等通知完大家我看能不能过来一趟,到时候再跟你们一起搜索现场吧。」

    刘国雄转身准备离开,然後说「那麽,我们先走罗,如果找不出什麽线索,直接回来班上也行喔。」说一说完他就往前楼梯方向走的先行离开。

    萧彩思临走前也跟我们说「那麽我们走了,不要勉强自己。」然後就跟着刘国雄一起离开三楼。

    他们离开之後,我就来到厕所里面的洗手台试着洗掉脸上的血迹,然後h育翰在旁边陪着我,陈忠颖则是留在现场寻找有用的线索。

    我用手捧着从水龙头流出的水,接着就往脸上泼并且不断用双手搓r0u着脸,再来手沾满洗手台旁边的洗手r,然後继续搓r0u着自己脸,直到洗手r覆盖整张脸,最後用水把洗手r去除。

    「如何?」洗完脸之後我先是照镜子确认,接着再让h育翰检查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已经都乾净了,还好血Ye没有乾掉,要不然会更难洗,只不过……」h育翰低下头看着我的衣服,然後说「衣服就麻烦了,这里怎麽可能有替换的衣服,而且也不可能直接拿来洗。」

    「的确是这样,我也没有带运动服过来,还是你有带吗?」

    h育翰不知该如何开口,所以有点支支吾吾地说「……有,是有啦,但……那、那个是我练习用的,已经穿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