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师??!”楚岚以为是做梦,眼睛闭了又睁,眨巴眨巴四五下,终于确定了对方切实存在,霎时间崩溃到泣不成声,“....呜.....你个狗东西.....你他妈、呜呜.....你怎么现在才来.....”

    “嗯。我的错,来晚了。”Alpha上前,看着Omega可怜到让人心碎的模样,再要强也只能认命的放下脸面低头,看了眼Omega对面茶几上被击碎的花瓶,接着抬手用力掰开被弯死的挂钩,把Omega手铐的链子取了下来,当目及白皙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和血迹,又是一阵无能狂怒。

    “等下,我去弄个东西,一会儿再帮你取手铐。”臣师低头,在受惊的Omega唇瓣安抚落下一吻,随后熟练从储物柜里拿出急救包去到卫生间。

    刚才用力掰挂钩导致血液急促循环,发黑的毒素这会儿又向内延伸了几公分。臣师掏出内袋匕首,咬了咬牙,狠心直接把乌紫发黑的整块肉剜出去冲进下水道,疼到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粗喘不止,随后撒上药粉,牙齿咬住绷带一头艰难的自行缠紧,擦干额头冷汗后走了出去。

    “天!你胳膊怎么了?!没事吧??”楚岚看着被血染红的厚重绷带,胳膊瞬间也跟着揪心的疼,起身慌张问道,被臣师皱眉敷衍一句没事,又把他按回床上。

    “别乱动,听到没。”让Omega伸出手臂搭上自己大腿,臣师严肃的再三提醒,待Omega稳住发颤的手臂,接着掏出兜里的科技刃打开开关,在强大能量的高温蓝光下,切金属就像切蛋糕一样,轻松熔断Omega手腕的枷锁。

    楚岚的双手得以自由,明明刚才一个人的时候忍得好好的,这会儿反倒一下矫情起来,疼的他哭泣不止,被身旁Alpha看在眼里,轻柔给他上好止痛粉,接着缠好防水的绷带,随后把人抱进怀里搂紧,绞尽脑汁想着把那条老狐狸一网打尽的方法。

    “臣师....你、你一会儿还走吗.....”用被子搭住裸体,楚岚小心翼翼问,可怜巴巴的,像条舍不得主人出门走的小狗,被臣师揉了揉脑袋,用着蹩脚的温柔语调问,“你想不想让我走。”

    “……不想。”

    都已经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让他怎么嘴硬,方才楼下的爆炸声和轰然炸裂的落地窗,还有在他眼前呼啸而过的子弹,每想起都能让他后怕的一个激灵。

    他不要尊严了,反正被这些人挨个来踩上一脚,早就碎成了一地捡不回的粉渣,所以无论如何,哪怕是再被做一遍那种事,他也希望今晚Alpha能陪陪他,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去洗个澡吧,晚上一起睡。”臣师说着把Omega轻放下地,操作几下手环,脱掉外套和外裤全丢进垃圾桶,“我去那屋洗,顺便换身衣服,洗完就过来。”

    “嗯,好。”楚岚听话去到浴室,恨不得把手里的浴球换成钢丝球,全身的白皮搓的红彤彤后才只穿了条内裤出来。小逼又肿又麻,每走一步路摩擦到内裤的布料,两瓣高高鼓起的阴唇都火辣辣的疼,穴道里边更是有阴影了一样,总感觉那死人妖的鸡巴还在里边没抽出去,涨的浑身都不舒服。

    床上的四件套已经整整齐齐全部换好,垃圾桶里是换下来的床单,Alpha正光着膀子靠在床头,吞云吐雾间剑眉紧皱。楚岚没了抽烟的心思,蹩脚的上床钻进被窝,躺在了最外边,刚挥手熄掉灯就被Alpha掐灭烟,一把给他拽进怀里。

    薄荷和陈皮味交织的烟唇袭来,滚烫的舌在他口腔里进行一通惨无人道的掠取,直亲的他痛叫不停,嘴里口水被吸干的同时,两瓣可怜的嘴唇也跟着下边一起,肿的跟被鞭子抽了一通。

    但是,完全生不起来气。

    “臣师....”Omega的眼睛越来越酸,被Alpha宽大滚烫的怀抱包裹着,终于能放松露出他最柔软脆弱的肚皮。

    “嗯。”臣师轻应。

    “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

    “嗯,我知道。”

    “对不起。”

    如释重负把这句憋了记不清多少天的话说出来,Omega的泪腺就彻底坏掉了,他转身,手臂用力圈紧Alpha结实的腰身,像抓紧救命的稻草,脸深深埋进Alpha胸膛,哭的臣师擦都擦不及,把来龙去脉如实告知了Alpha。

    “........”

    臣师为Omega这股蠢劲无语,习惯了倒也觉得都在情理之中,他无奈长叹口气,把Omega的泪脸捧起来,用双唇代替纸巾清理干净,唇分后接着说,“明天东西简单收拾下,我重新再给你买套房子,这地方我找人守着,别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