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一手圈禁着他的腰身,一手托在他的脑后,极具占有欲的动作强势阻断了他所有的退路。

    灼热的呼吸在他耳侧流连,他贪婪地嗅着他觊觎已久的解药:“本来不想这么快,江妄,是你先招惹我的。”

    “现在想跑,晚了。”

    犬牙刺破皮肤的一瞬间,刺骨的疼痛让江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骤然收紧五指,他仰起头攀附在沈修然身上,用力到指节泛白。

    困兽的眼泪汹涌而出,滚滚落下,将泛着潋滟绯红的眼角浸润成湿漉漉的一片。

    本不属于他的信息素一经注入便被滚烫的腺体迫不及待吸收殆尽。

    甜茶味混着烈酒碰撞出了另一种极其和谐微妙的味道,仿佛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它们天生就该融入另一个味道,彼此纠缠。

    暂时标记的过程持续到疼痛麻木。

    江妄回光返照般的气力再次被抽干到一滴不剩,浑身都在临时标记的过程中软下来。

    疼痛被驱散,疲惫的困意接踵而至。

    他半阖着双眼无力靠在沈修然肩上,随着标记结束,湿漉包裹住脆弱的腺体,沉重的眼皮终于支撑不住,完全合上。

    意识彻底陷入模糊之前,恍惚感觉到自己被大力揉进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一声带着得偿所愿的满足喟叹响在耳边,那是捕猎者对猎物的志在必得:

    “我说过了,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够随便招惹的。”

    “江妄,我等着你主动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