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徐子骧微微摇头之后,便身影一晃,瞬息间人已到数丈之外。

    如此轻功,若是被人看到,恐怕也要惊为天人,不敢妄动了。

    当年他曾收下慕容诚为徒,又承慕容夫人人情,在还施水阁中阅览群书不算,更是练得了慕容家的绝学斗转星移。

    虽说当初和那位慕容夫人也不过是各取所需,可徐子骧心中却是一直承着人情。

    今日得见慕容家遭此洗劫,自然是心中不喜。

    数息间,徐子骧的身影就已到了这听香水榭前。

    人影刚至,就听闻屋内阵阵粗俗吆喝声从中传来。

    听到这里,徐子骧微微摇头后,表情也变冷下来。

    一脚推开屋门后,踏进屋内的徐子骧便看到厅上灯烛辉煌,可是只照亮了东边的一面,十八九个粗豪大汉正在放怀畅饮,桌上杯盘狼藉,地下椅子东倒西歪,有几人索性坐在桌上,有的手中抓着鸡腿、猪蹄大嚼。有的挥舞长刀,将盘中一块块牛肉用刀尖挑起了往口里送。

    而西北角落却静坐了二十余位身穿白袍的身影,他们不言不语,若不是能看到他们眼珠子在动,恐将他们当做僵尸一般。

    “你是何人?”

    看到徐子骧气质不凡,坐在东边大吃大喝粗壮汉子却是眉头一挑,开口问道。

    “你们还不配知晓我的大名!”

    对于这群乌合之辈,徐子骧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好胆!”

    正在为寻不到正主的粗野汉子听到徐子骧这般讽刺,当然是心头火起,瞬间各自拿起手边武器冲了过来。

    可惜以徐子骧如今武功,这群乌合之流刚冲出两步,就被徐子骧眼神所慑,心中先畏惧起来。

    刀法讲究出手要快且狠,他们数人心气已失,自然是更讨不了好。

    瞬息之间,他们数人则身形僵住不动,手中所持的长刀也尽数到了徐子骧手中。

    “刀是不错,可是人却差得太远了!”

    徐子骧冷笑一声后,就随手将手中长刀揉成一团。

    这一幕自然是引得屋内静坐一干人等是眼皮跳动不止,特别是东首处一部花白胡子长至胸口的魁梧老者更是脸色一变。

    以指力将长刀掰成数截,他自然也是可以轻松做到。

    但想要眼前身影如此轻松得将数把长刀揉成一团,他自问却远远不及也,更何况观其颜色明显是仍有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