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已经甩手率先走进了花园,我想从口袋里掏手机打给谷雨让她出来扶我一下,但稍微动一动我的后背就痛的厉害。

    我就蹲着,等蹲到稍微舒服了一点再说。

    这时感觉到桑旗又回来了,他忽然把我抱起来走进了房子。

    我是个千古罪人,让兄弟两个反目成仇并且为我大打出手,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戏码这还乐此不疲。

    虽然桑时西晚上跟我解释他和桑旗是天生的敌人,但是我明白如果没有我这个催化剂的话,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从一般的敌人而上升为死敌之类的。

    我疼的厉害躺在桑旗的怀里面不敢动弹,一动弹后背的骨头就像要断裂开一样,我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

    桑旗抱我进房间然后让我趴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手指头轻轻的按着我后背痛吗?

    他问我。

    我摇摇头。

    这里呢?

    我还是摇摇头。

    骨头没断。他飞快地诊断出我的病情但是如果你再继续护着他就说不定了。

    他的意思是说我再护着桑时西他就会把我的骨头打断了。

    我趴在床上不能动,桑旗拉开我连衣裙的拉链,我下意识的想挡一下,他的声音却是相当的冷淡和不耐。

    擦红花油,我不想传出家暴的名声。

    是我扑上去的,跟你没关。

    晚上不能怪他,而且是桑时西先动手的。

    桑旗拉下我连衣裙的拉链,然后在我后背轻轻的抹上红花油。

    按摩的时候需要用点力气,要不然的话没办法将于血揉散,所以按摩很疼,我龇牙咧嘴鬼哭狼嚎。

    但是我叫的越大声桑旗的手就越重。

    不想让我用胶布贴上你的嘴的话,最好闭嘴我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因为桑旗现在极有可能说得出做得到,我只能闭嘴。

    他帮我揉好,还是疼的要死要活,我趴在那里像一只大乌龟。

    我看不到桑旗的脸,但是却听到他的声音无比的厌恶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