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有点不想跟我再继续说下去了,桑旗从椅子里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被我弄皱的衬衫我晚上有个应酬。

    我也要去。

    他站在落地穿衣镜前,一边打领带一边从镜子里面瞄了我一眼你不是从来都不喜欢去应酬?

    为了讨好我的老公啊!我腆着脸靠过去。

    他的脸依然很臭今天晚上有很多美眉,你不适合来。

    说完他就走了,将我一个人撂在他的办公室。

    说了半天他还是小气,气我帮桑时西说话。

    有正义感不行吗?

    人家刚才明明跟他解释了,就算不是桑时西,我也会出面帮他的。

    我在桑旗的办公室里面呆了一会儿,就垂头耷脑的走出来了。

    蔡小茴站在办公室门口等我,看到我的样子,摇了摇头你不是说主席不会介意的嘛?但是看样子他好像不太高兴诶!

    谁说的,他刚才还夸我人比花娇。

    蔡小茴耸耸肩,当做相信了我的话。

    好吧,就算桑旗真的生我的气了,但是我敢赌,他不会过今天晚上。

    一般来说我枕边风吹一吹,他很快就会高兴起来,因为他就吃我那一套。

    晚上我去谷雨那里陪她吃晚饭,因为今天晚上桑旗是和南怀瑾一起去应酬,谷雨现在娇气的要命,一个人都没办法吃饭的那种。

    她的胃口恢复了之后,口味变得更加的刁钻,酸汤鱼简直酸的要了我的老命,我吃一口喝一口水,苦不堪言。

    我陪谷雨听音乐做胎教,听的都是莫扎特的钢琴曲,我问她能听得懂不,她说不需要听得懂。

    待到了快九点多钟,南怀瑾回来了,还带了一大堆谷雨爱吃的奇奇怪怪的小零食。

    既然南怀瑾和桑旗是去同一个应酬,那南怀瑾回来了桑旗也应该回来了,我便跟他们告辞。

    刚走到门口南怀瑾就喊住我夏至,阿旗让你去接他。

    去哪里接他?

    南怀瑾给我一个地址,我低头看看,是一个什么什么会所,基本上就是那一种销金窟之类的地方。

    我有点奇怪怎么你都回来了,桑旗还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