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秋千可以不结实,但是我很轻,不会有事的!我仰头跟桑太太说。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脑袋顶上的铁锁链咯噔的一声,吓得我魂都要飞了。

    这时一双手牢牢地扶住了我,桑旗的声音漂浮在我的头顶上这个秋千的承重只能接受白糖那样的重量,你若是喜欢荡,我让人再给你打造一个。

    你回来了?我立刻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转过身勾住了他的脖子。

    桑太太立刻就从窗户里探回了身子,我们腻歪的时候她通常都是立刻回避。

    嗯,在这里等我?

    是啊,不等你等谁?

    今天这么乖?他一边说一边解领带,我喜欢看他抽掉领带的样子,有一种将所有神经都松懈的轻松。

    他揽着我的肩膀慢慢地往房子走什么事你说吧。

    什么什么事?我装作惊讶地抬头看他我没有什么事呀,作为你的太太,我很乖巧的在等待我的先生下班回家。

    真的是很乖巧。他口不对心地夸我。

    他拥着我走进了房子,进了房间将领带随手丢在沙上。

    如果你真的没话跟我说的话,我就去洗澡了!

    要不要我帮你擦背?我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着他走进了浴室,他好笑的捏着我的手腕你的手受伤了还没好,别碰水。

    那你帮我洗澡。

    你确定?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一点都不确定,他洗着洗着说不定就变成了限制级,我还有正经事要跟他说呢!

    他在刷牙的时候,我就在边上对他说琉璃锦绣在十天后要举行3o周年的庆典,你知道吧?

    嗯。他哼了声媒体不是早几天前就开始敲锣打鼓的造势了?怎么,你不也是会员么?

    我是会员啊!我还是桑时西的太太的时候,我就是琉璃锦绣的会员。

    但是我不在乎,只是每年该捐钱时候捐钱,该出席活动的时候我就露个脸,我是一个不太有存在感的小透明。

    我扫听一下,做琉璃锦绣的会长要怎样的条件?

    你想做会长?桑旗停下吱吱呀呀作响的电动牙刷,含着满嘴的泡沫问我。

    我就是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