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拍戏,按时回家,偶尔在屈霍晚归时做一顿便饭,还有……无处不在的性事。

    屈霍的欲望总是来的突然,顾清怀正常低头时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眼前走动交错的双腿;张口倾诉时一开一合的唇瓣;进食时偶然伸出的舌尖,都是能点燃他欲望的火苗。

    就像此时,顾清怀煎了牛扒做晚餐,两人明明是相对着各自进餐。屈霍突然将刀叉一放,抬头示意顾清怀来自己身边:“来帮我切。”

    顾清怀乖顺的走过去,接过屈霍的刀叉,侧身站在他身边想要动手。屈霍拍了拍腿,顾清怀便坐在了他鼓动的大腿上,两人的体温隔着布料相互交融。

    用刀叉规规矩矩的将牛扒切成小块,屈霍打断道:“不是这么切的。”

    温厚的大手包裹住顾清怀,这个姿势使他整个人都被屈霍揽在怀中,背后是坚实的臂膀,耳边是炽热的呼吸和低沉的嗓音。

    “你得先压制住它。”叉子抵住牛扒,屈霍贴着顾清怀的耳朵,牵着他的手一边动作一边低语:“让它完全在你的掌控里,然后就可以开始碾磨、拉扯,直到有汁水溢出来……”

    今天的牛扒煎到五分熟,内里的肉还是嫩粉色的。

    “这样就可以看到里面最艳丽的肉色……也许加上一些酱汁会更好吃,你觉得呢?”屈霍舔吻着顾清怀的耳垂,身下的肉棒早已挺立,硬邦邦的顶着顾清怀的屁股:“我这里刚好有一瓶上好的酱料,尝尝?”

    顾清怀的脸红得几欲滴血,那双手就从身下将他托起来,隔着裤子揉弄:“也不知这里透出汁水来没有。”

    “刺啦”一声,裤子被屈霍从中缝直接撕开一个大口子,带着茧子的手指按在穴口上揉弄:“刚刚是不是这样教你的?按住、捻弄……”

    “啊………”屈霍探了两指进去,毫不留情的将手指在穴口撑开,把肉穴拉扯的变形。

    “再这样拉扯,看,好多水溢出来了。”屈霍用手指恶劣地在里面抽插玩弄,直到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动作间溢出。

    顾清怀屈腿撑着餐桌站在屈霍身前,两腿被屈霍分开,正是将屁股撅起来完整的露在屈霍面前,能让屈霍以最好的角度观赏后穴被插弄的每个瞬间,间或勾出的艳红色嫩肉引得屈霍舔了舔唇,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

    硬了多时的肉棒瞬间弹出,贴着顾清怀的臀缝滑了上去,炽热的触感一瞬即逝。

    屈霍站起身来,从后面掐住顾清怀的脖子将人上半身按在餐桌上,肉棒还没贴合上去,就被干渴的肉穴吸吮住了龟头。

    “真是浪死了。”屈霍右手牵住顾清怀完好的裤腰,像是扯住了野马的缰绳,在湿热的肉穴中一插到底。

    “唔……嗯先生啊…先生慢、慢点哈……”顾清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干得在桌上乱爬,全身上下只有脚尖点地,在艹动间几乎腾空。

    体内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艹在最深处,穴肉被碾艹得像是泥泞的湿地,滴滴答答的被榨出水分来。

    小腹瘫在餐桌上,看不见什么情色的凸起,却有异样的压涨感。

    “啊!呜……好深、先……艹太深、太深了……嗯啊……”顾清怀一边求饶一边意识模糊的去摸自己的小腹,恍然间竟真似摸到了鸡巴的形状,呜咽的更大声了。

    屈霍就爱听他被艹傻一般的胡言乱语,腰身挺动的更加急切,一边干一边射精。

    手伸到前面去和顾清怀一起摸着小肚子,说话间还伴着噗呲噗呲的艹穴声:“是不是摸到了?这里会鼓起来,被酱汁充满,才是最美味的吃法。”

    顾清怀被艹得高潮,身前和体内一起紧绷抽动,后穴紧紧裹着鸡巴一下一下的震颤,像是想要被酱料罐子里的最后一滴都要吸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