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舍有些疲惫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那行,累坏了吧,餐厅备好了东西,你们再去休息会儿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说完后,就请仆人带他们出去了。

    凯茨图松了一大口气:“墨云,是不是按你说的,我母亲就会好起来”

    母亲严格来讲并没有病,身体健康,各项指数都是优秀状态,可一见到人就控制不住的发作,哭哭闹闹状似疯癫一样。

    人只要离开百米远,立即没事。

    真的是改变一下环境就能好吗

    他其实不太敢相信,但这毕竟是个希望。

    云沫抬头:“我不确定她的情况,只能说,此后,风水对她造成的负面影响会慢慢消散。得一个多月吧,毕竟吉气的蕴养和沉淀,需要时间。”

    “嗯嗯”,凯茨图连连点头。

    试过那么多方法了都没用,只要真的有效,多久都能等。

    云沫喝了口果汁,又闲聊般地唏嘘:“艾玛,我想起来那人的痣,我有点儿喝不下去这水了。”

    凯茨图嘴里嚼着虾肉,随口接道:“不光你,我都有点儿。”

    云沫继续引着凯茨图往贾德身上扯。

    “其实,痣也是有好坏之分的,他真的应该点掉。”

    “是吗”凯茨图来了兴趣。

    他放下手里的刀叉,起身挤开刘跃般,凑到云沫身旁,“怎么说”

    云沫眼珠转转,说:“以贾德的痣来说,多半是恶痣。他什么来头运气应该挺差的吧”

    凯茨图皱眉挠头,“他的运气,我还真的是不知道,我就见过他几次。”

    云沫挑眉,继续试探,“他人缘肯定不好。”

    “嘿嘿”

    凯茨图笑出声来,“这回你可说错了。我听父亲说,他在军方很吃得开的。”

    “怎么可能”

    云沫佯装吃惊,“我虽然学艺不精,但这点儿应该不会看错的。”

    她似乎有些不甘心地问:“那你知不知道他的生日,我再换个方法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