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孩子?”景妃问。

    皇帝想不起来,于禅忙回道:“回娘娘,他叫褚故,祖上是武将,不过早已经没落了。他父亲曾经是先帝身边的侍卫,后来他也进了宫做了侍卫。虽说家世不好,不过这孩子武艺倒是十分出众。”

    “样貌也不错,年轻有为了。”沈初柳笑了笑。

    于禅应是。

    背过了于禅,皇帝问:“爱妃这是瞧着朕老了?”

    沈初柳就跟见了鬼一样看皇帝:“皇上您别跟我说您这是醋了。”

    皇帝本来也是玩笑,这会子也笑起来:“怎么,看上这个褚故了?沈家有适龄姑娘?”

    “在皇上眼里我还是个喜欢做媒婆的?”沈初柳无语的不行不行的。

    齐怿修又笑,好吧,还真不是。

    她不喜欢管闲事。

    当然这只是皇帝与嫔妃的闲话,说过就算了。

    当夜回了行宫,皇子们都累的不像话,都得叫太监按摩,不然第二天一个也起不来。

    于是皇子们住的那一片响彻着皇子们的惨嚎声。

    无他,按摩啊,拉伸啊,疼啊!

    皇帝听着就笑起来:“这群小子。”

    不过小孩子好得快,第二天一早就又活蹦乱跳的。

    皇帝今日可不去了,就有着孩子么玩去。

    他们索性再度组起局,一日一件彩头,最后谁赢了全拿走。

    这还有说的?干吧!

    皇子们也鸡贼,今儿不许侍卫参战了,他们也知道自己干不过侍卫啊。

    棚子里,今日二公主没去,众位公主以及宗室里的郡主小姐们,还有臣子家里的女孩子都在,还有年纪小不能下场的男孩子们。

    围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比昨天高兴。

    大人不在就这样嘛。

    行宫里,沈初柳今儿也累了,起来就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