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没理会乔斌变化的眼神,左右看了一圈儿,没见到乾道长的身影,问道“乾道长呢?”

    游锋一阵错愕,说“昨晚我光顾着和乔斌长谈了,没注意到他。”

    游锋心中一动,道“难道他临阵脱逃,跑了?”

    “胡说八道,谁说我临阵脱逃?”乾道长从远处走来,愤愤不平地瞪了游锋一眼。

    游锋讪笑说“这不是一直没见你吗?”

    乾道长嘴巴翘的老高,说“我这是和你们去拼命冒险,若是没点准备工作怎么行?”

    “什么准备工作?”

    乾道长翻了个白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余默摆摆手,并不深究,·说“既然人已经齐了,那就出吧。”

    乔斌大手一挥,道“那出,我的人已经集结完毕,在等着了。”

    四人驱车直奔一个军用机场,搭乘一架军机,直冲云霄,几个小时后,他们降落在一个海滨城市。

    一辆军车接上他们直奔向军用码头。

    余默是第一次见到大海,望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海,心中生出一股豪迈之情。

    一艘渔船静悄悄地停在港口,十来个人是寸头,如钢枪般笔直地站在甲板上。当看见乔斌一行人上船后,纷纷立正敬礼。

    他们身上散着鲜血的气息,乃是真正见过血的人,刀削斧凿的脸颊彰显着钢铁般的意志。

    望着这群人,乔斌难得的露出些许柔情,笑骂道“你们这群兔崽子,等急了吧。”

    一群人立刻卸下了严肃,脸上洋溢起了笑容。

    “头儿,你早就知道我们等不急了,就应该早点回来,我们等的好辛苦。”

    “莫非是头儿回家相亲去了,耽搁了这么久?”

    “头儿是不是给我们找了一个嫂子啊?”

    一群人起哄,根本不像是下级对上级,倒像是一群生死兄弟。

    乔斌立刻板着脸,说“胆儿肥了,竟敢开我的玩笑。”

    游锋看见余默眼中的疑惑之色,低声解释道“他们虽是乔斌的兵,但一个个跟着他出生入死,不是手足,胜似手足。”

    余默恍然大悟,心说当初游锋的队友恐怕也是如此,乃是游锋的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