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之人全是白封启的贴身侍卫，个个都见过姜膤，有些还在栖凤宫待过，见她过来无不面露惊喜，“皇，夫人。”
“带我进去，我要见他。”
姜膤跟着守卫进屋。事到如今，她也不愿计较他们喊什么。
宅子确实大，想来是孙昌选的，兴许是没有女人的缘故，显得异常冷清，缺少烟火气。
这会儿，白封启正躺在榻上养伤，面上似有怒气，听得脚步声即刻开口，呵斥道：“孙昌你好大的胆子，竟给……”
两人视线一撞，他怎么也没想到，来人会是姜膤。“膤儿。”他出声喊她，苍白的嘴角微微颤动。
守卫送姜膤进屋后立马转身离开，顺道贴心地为两人关上房门。
姜膤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觑了眼白封启的心口，淡淡道：“尽管你没伤害姜辞，但这一剑也是你应得的。”
没料到她第一句会这般说话，白封启愕然，掀开被子走向她，他步履虚浮，瞧着随时会倒下，“是，是我应得的。”
他一步步走近，姜膤面无表情地拉开了腰间系带。
“你做什么。”白封启怔住，忙按住她的手，剑眉不解地蹙起。
“放手。”姜膤冷声道。
对上她冷峻的眉眼，白封启的手跳了一下，缓缓放开，“你……”
姜膤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扯着系带拉开最后一件衣衫。
今日天气甚好，日光从雕花窗口透入，照得屋内光点斑驳。
随着衣衫滑落，他看到了她的心口，那里原本有半只振翅的蝴蝶胎记，而今，取而代之的是一块丑陋的伤疤，蜿蜒紧皱，像枯树皮一般，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火烧的。
白封启定定地望着那道丑陋的伤疤，顿觉眼眶酸涩，压抑地说不出话来，心头更是疼痛难当。“为何要这么做？”
“疼么？”他伸出手，指尖不住发颤。
姜膤当即转过身，麻利地系上衣带，“看到了么，胎记已毁，我们之间连着的那条线也断了。从那日起，我与皎月国的命运再无干系，与你也是。白封启，我如今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你放过我吧。”
“你以为我来找你是因这胎记么。”白封启抬起手，用力扶上她僵硬的臂膀，“不是，我来找你无关胎记也无关皎月国的命运，只因我心里有你。膤儿，过去我亏欠你太多，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下半辈子弥补你。”
“弥补？”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姜膤回身看他，双眼渐渐发红，讥讽道：“碎裂的东西再怎么补都是碎的。”她拉下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你若真想求我原谅就该离开这里。看到你，我只会想起那些痛苦的记忆。”
她话中带刺，句句戳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白封启垂下目光，五指重重地按住心口，轻声问道：“你对我，真的一丝情意都没了？”
纵然他心里清楚答案，但他还是想问，想听她亲口说。
“没有，半点也没有。我连胎记都烧了，你觉得我对你还有什么情意，何况我跟萧凉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希望你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带我进去，我要见他。”
姜膤跟着守卫进屋。事到如今，她也不愿计较他们喊什么。
宅子确实大，想来是孙昌选的，兴许是没有女人的缘故，显得异常冷清，缺少烟火气。
这会儿，白封启正躺在榻上养伤，面上似有怒气，听得脚步声即刻开口，呵斥道：“孙昌你好大的胆子，竟给……”
两人视线一撞，他怎么也没想到，来人会是姜膤。“膤儿。”他出声喊她，苍白的嘴角微微颤动。
守卫送姜膤进屋后立马转身离开，顺道贴心地为两人关上房门。
姜膤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觑了眼白封启的心口，淡淡道：“尽管你没伤害姜辞，但这一剑也是你应得的。”
没料到她第一句会这般说话，白封启愕然，掀开被子走向她，他步履虚浮，瞧着随时会倒下，“是，是我应得的。”
他一步步走近，姜膤面无表情地拉开了腰间系带。
“你做什么。”白封启怔住，忙按住她的手，剑眉不解地蹙起。
“放手。”姜膤冷声道。
对上她冷峻的眉眼，白封启的手跳了一下，缓缓放开，“你……”
姜膤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扯着系带拉开最后一件衣衫。
今日天气甚好，日光从雕花窗口透入，照得屋内光点斑驳。
随着衣衫滑落，他看到了她的心口，那里原本有半只振翅的蝴蝶胎记，而今，取而代之的是一块丑陋的伤疤，蜿蜒紧皱，像枯树皮一般，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火烧的。
白封启定定地望着那道丑陋的伤疤，顿觉眼眶酸涩，压抑地说不出话来，心头更是疼痛难当。“为何要这么做？”
“疼么？”他伸出手，指尖不住发颤。
姜膤当即转过身，麻利地系上衣带，“看到了么，胎记已毁，我们之间连着的那条线也断了。从那日起，我与皎月国的命运再无干系，与你也是。白封启，我如今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你放过我吧。”
“你以为我来找你是因这胎记么。”白封启抬起手，用力扶上她僵硬的臂膀，“不是，我来找你无关胎记也无关皎月国的命运，只因我心里有你。膤儿，过去我亏欠你太多，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下半辈子弥补你。”
“弥补？”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姜膤回身看他，双眼渐渐发红，讥讽道：“碎裂的东西再怎么补都是碎的。”她拉下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你若真想求我原谅就该离开这里。看到你，我只会想起那些痛苦的记忆。”
她话中带刺，句句戳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白封启垂下目光，五指重重地按住心口，轻声问道：“你对我，真的一丝情意都没了？”
纵然他心里清楚答案，但他还是想问，想听她亲口说。
“没有，半点也没有。我连胎记都烧了，你觉得我对你还有什么情意，何况我跟萧凉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希望你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