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的牙花子开始打颤，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老魏……这是……”
“来，我让看看弟是怎么对好的。”魏无羡掏出手机，拨通了小舅子的电话，“自己跟他说，让他来救哈，我不插话，我就看着。”
小舅子显然已经睡了，电话响了好一阵才被接起来。
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姐夫？”
“救我啊！魏无羡要杀我！救我啊！”杜若声嘶力竭地喊道。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
“们又吵架了？”小舅子的声音依旧迷糊，似乎时刻都可能再睡着，甚至，一句话的末尾，他还打了个哈欠。
“快来啊！”杜若着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听到对方翻身的声音——或许是起床准备过来了？
可是，对方只是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姐，们别吵了，大晚上的赶紧睡吧，明天我过去……给撑腰，啊……”
不等杜若再说话，对方已经挂了。
“啊——”杜若一声长吼还没出口，嘴就被一只臭袜子塞住了。
“不是我没给机会求救，是那帮鼠目寸光的亲戚不在意……啧啧啧，亏什么都给他们拿，自己不用都要给他们用，自己不吃都要给他们吃……结果怎么样？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不好受吧？”
杜若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不一会儿被子就被她弄湿了一小片。她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求饶和认错。
“现在认错啊？晚啦……我给机会了呀，今儿饭桌上，但凡能体谅我一丁点儿，”魏无羡用食指和拇指捏出一个小缝儿，“就一丁点儿，我保证，我就忍住不杀，可呢？……他娘的拿我当人了吗？们家……他娘的拿我当人了吗？我就是们家的一头牲口！活该受们盘剥！”
杜若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尤其听到“杀”这个字，她甚至停了哭，她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恐惧，似乎难以再装下泪水。
“得先跟道歉，没杀过人，头一次，手生，一刀未必能把杀死……将就忍忍吧……放心，我尽量快点解决，免得受罪。”
杜若拼命蠕动着身体，她甚至侧躺着摆出了一个跪姿，并不断低头，做出下跪认错的样子。
冷汗湿了她的睡衣，几缕头发贴在脸上。
魏无羡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当初他就是因为喜欢这个女人的百依百顺才出了轨。二婚以后杜若性情大变，魏无羡不是没怀念过她百依百顺的样子。
如今她又拿出了这幅样子，看着却叫人有些反胃。
噌——
从手感来看，魏无羡觉得这一刀虽然算不上多狠多准，却是够快的。
“老魏……这是……”
“来，我让看看弟是怎么对好的。”魏无羡掏出手机，拨通了小舅子的电话，“自己跟他说，让他来救哈，我不插话，我就看着。”
小舅子显然已经睡了，电话响了好一阵才被接起来。
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姐夫？”
“救我啊！魏无羡要杀我！救我啊！”杜若声嘶力竭地喊道。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
“们又吵架了？”小舅子的声音依旧迷糊，似乎时刻都可能再睡着，甚至，一句话的末尾，他还打了个哈欠。
“快来啊！”杜若着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听到对方翻身的声音——或许是起床准备过来了？
可是，对方只是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姐，们别吵了，大晚上的赶紧睡吧，明天我过去……给撑腰，啊……”
不等杜若再说话，对方已经挂了。
“啊——”杜若一声长吼还没出口，嘴就被一只臭袜子塞住了。
“不是我没给机会求救，是那帮鼠目寸光的亲戚不在意……啧啧啧，亏什么都给他们拿，自己不用都要给他们用，自己不吃都要给他们吃……结果怎么样？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不好受吧？”
杜若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不一会儿被子就被她弄湿了一小片。她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求饶和认错。
“现在认错啊？晚啦……我给机会了呀，今儿饭桌上，但凡能体谅我一丁点儿，”魏无羡用食指和拇指捏出一个小缝儿，“就一丁点儿，我保证，我就忍住不杀，可呢？……他娘的拿我当人了吗？们家……他娘的拿我当人了吗？我就是们家的一头牲口！活该受们盘剥！”
杜若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尤其听到“杀”这个字，她甚至停了哭，她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恐惧，似乎难以再装下泪水。
“得先跟道歉，没杀过人，头一次，手生，一刀未必能把杀死……将就忍忍吧……放心，我尽量快点解决，免得受罪。”
杜若拼命蠕动着身体，她甚至侧躺着摆出了一个跪姿，并不断低头，做出下跪认错的样子。
冷汗湿了她的睡衣，几缕头发贴在脸上。
魏无羡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当初他就是因为喜欢这个女人的百依百顺才出了轨。二婚以后杜若性情大变，魏无羡不是没怀念过她百依百顺的样子。
如今她又拿出了这幅样子，看着却叫人有些反胃。
噌——
从手感来看，魏无羡觉得这一刀虽然算不上多狠多准，却是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