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牌反扣在桌上,这种烂牌谁要玩!

    歪了歪头无辜地问谢砚礼:“不玩了吗,那我们回家吧?”

    爱吃醋?占有欲强?

    谢砚礼薄唇微凉,不动声色地颌首:“那散了吧。”

    说着,便准备与秦梵一同起身。

    “不,不介绍一下?”坐在谢砚礼对面的姜傲舟终于开口道。

    “我太太。”谢砚礼言简意赅。

    穿西装时,男人冷白腕骨与黑色佛珠碰出细微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顿时噤声,虽然抓心抓肺的想八卦,但只能忍住,不敢得存进尺。

    眼睁睁看着谢砚礼被一双纤细白到发光的手臂挽着,同步离开包厢。

    女人鲜艳的裙摆走动时,宛如绽开的红莲,同样冷白皮的长腿若隐若现,恍若得意于已经将佛子引下凡尘。

    裴烟烟手指颤抖着,像是得了帕金森。

    裴枫从洗手间抽烟回来,便看到谢砚礼身影不见,唯独他坐过的牌桌旁留下一副残牌。

    他随手将牌拿起来,顺便问:“寿星呢?”

    “今个儿得把寿星赢个底朝天!”

    牌翻了个面。

    三张都是十以下的小牌。

    裴烟烟忽然捂住耳朵:“啊啊啊,为什么谢哥哥会有老婆,我不相信!”

    裴枫皱眉:“……”

    这个蠢妹妹又怎么了?

    姜傲舟摊了摊手,解释:“刚才谢哥被他太太接走了,这位谢哥的爱慕者接受不了呗。”

    这下裴枫也接受不了:“嫂子来了?”

    错过了一个跟嫂子道歉的机会。

    姜傲舟看着这兄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