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泽无动于衷,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衬衫,随即问道:“你下午有空吗?”

    “没空!”

    没有意外的吃瘪,李越泽勾唇笑了笑,“我该做点什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嗯?”

    舒曼凝抬着头继续瞪他,“让我消失的钱回来。”

    李越泽手指蹭了蹭鼻子,侧过身走了几步。

    “那等你心情好点,我再来找你。”

    舒曼凝听了眉头都快挑到天上去,这是什么道理,哪有把人惹生气后,直接撂挑子走人的。

    万万没想到,李越泽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舒曼凝怒火中烧,让他赶紧消失,自己还要给家里消毒。

    嫌晦气。

    防盗门啪得一声被关上,阻挡住的不仅是李越泽的视线。

    还有他和舒曼凝之间刚打好钢架构,还没浇灌水泥的桥梁。

    如果舒曼凝还是不开心,可能会考虑直接拆掉这钢结构。

    到时候,可当真是望穿秋水。

    站在门外,李越泽深吸一口气,心中复杂万千。

    待与曾嘉年再聚到一块时,两人已经置身茶馆里。

    曾嘉年东张西望,倒不是对这茶馆新奇,而是对李越泽。

    “你不对劲。”

    李越泽脸上兴致缺缺,没搭理他的话。

    “第一,你不是爱喝茶的人,为什么来茶馆?第二,粤安出了那么多负面新闻,你怎么会有闲心在这喝茶?”曾嘉年眯着眼看对面的人,“阿泽,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勉强算是三个问题。

    李越泽自顾自喝茶,低眸看着白瓷杯时,突然想起舒曼凝当时送得建盏。

    他好像还没用过。

    曾嘉年见他走神,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别吓我啊哥们,你不会真被李叡这舆论战给搞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