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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傅书濯说“会”,或者回答得含糊不清,那他就真的坐实了大猪蹄子的名头。

    他是要顺势跟傅书濯离婚,放自己自由,还是不该替原主做决定?

    唔……离婚的话,他好像还能分到不少钱,如果回不去原来的世界,好像也能过得不错。

    外面的傅书濯完全不知道裴炀已经打起了离婚的念头,他轻笑一声,带着星点嘲意:“天下兴趣爱好相同的人那么多,我为什么就会喜欢你?你是自信自己哪点比得上副董?”

    人都有自尊心,即便是在觊觎有夫之夫的人也一样。尚卓红了眼眶,配合着清秀的面容,确实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他不甘心地说:“这一年我也没做什么越矩的事吧?你何必这么刺我——”

    傅书濯打断他:“没有越矩?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尚卓:“……”

    傅书濯声音淡了很多:“你可以走了。放心,薪资赔偿一分不会少,我和副董不至于苛刻这点钱,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他吃醋我又得哄好久。”

    尚卓咬了下牙:“你就这么爱他?爱到即便他后面几十年都生活不能自理也爱……”

    “请你立刻离开。”傅书濯瞬间冷了脸,“别逼我叫保安。”

    生活不能自理这种话,根本是在往傅书濯心里戳刀子。

    阿尔兹海默症,又可以称之为不死的绝症。

    它不会要你的命,却会不断剥夺你拥有的一切,你的记忆,你爱的人,爱的事,还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它不致命,却比致命更残忍。

    如果是七老八十得了这个病,傅书濯也就认命了,可裴炀还这么年轻。

    他本该在自己的领域张扬发光,却被病逼得不得不退回小小的家里,承受发病时的迷茫,迟钝……就像个迟暮的老人。

    门后的裴炀并没有听懂尚卓最后这句话,他有些迟钝地握着门把手,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他内心波澜不大,就是有一点羡慕而已。

    就一点。

    能被人坚定地选择真的太好了。

    可尚卓被请出去后,傅书濯来到了休息室门口,打开门的那一刻他们四目相对。

    两人都是一愣,傅书濯放缓声音:“怎么哭了?”

    裴炀立刻反驳:“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