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新手上路,怕把文才和秋生玩坏了,二黑就没事了,有事它也不会说出去。

    除了练习道术,他还制作了四把金钱剑,可惜穿线的红绳并非出自系统,每次将金钱剑收起,便会不成形状,自动散落成一堆铜钱。

    问题不大,商城有红绳出售。

    等他以后有钱了,就入手十万尺红绳,造几万把金钱剑放系统里存着,不管什么妖魔鬼怪,遇到了就是一招万剑归宗。

    以势压人,就算捅不死,砸也能砸死!

    时间一晃便是三天。

    一大早,义庄里里外外忙成一片,工人们在九叔的指挥下,将破土开坛的大件搬上马车,陆陆续续朝山头坟地进发。

    这些人是隔壁村的,算一天工钱和伙食,为了省时间,九叔特意找了个做饭的厨子。

    一直忙到中午,吃过午饭后,任发带着女儿任婷婷来到义庄,同行的还有他的侄子保安队长阿威,一行人登山来到任老太爷的坟地。

    任老太爷名‘威勇’,去省城做生意的财主就是他,任家能有今天这番成就,他功不可没。

    说起来,两代任家家主的名字挺有意思,老子任威勇,舞枪弄棒不行,做生意怎么赚怎么有,儿子任发接手家族产业,二十年来,一年不如一年。

    任发不愿背这口锅,坚持认为是自家老子没埋好,这才有了今天的迁坟一事。

    法坛摆好,九叔换上黄色道袍,待申时时分,众人挨个上香祭拜,工人开始破土挖坟。

    任发上完香,指着自己老父亲的坟头:“九叔,这块地家父寻之不易,风水先生说了,荫泽后人,是处好穴。”

    “不错,蜻蜓点水,的确是好穴。”

    九叔点头道:“如料不差,风水先生当年应该说过,任老太爷的棺材一定要法葬,而不能平葬。”

    “九叔好本事,风水先生的确这么说过。”

    “师父,什么是法葬?”

    “法葬就是竖直着葬,蜻蜓点水,两头兼顾,可保后人事事如意,一帆风顺。”

    九叔解释一句,而后摇头道:“可惜,蜻蜓点水应当雪花盖顶,棺材上用黄土覆盖,直接用水泥封死,好穴也成了败穴。”

    任发惊讶道:“九叔,按你的说法,风水先生当年骗了家父?”

    “不止是骗,我怀疑他和你们任家有仇。”

    九叔白了任发一眼:“好在他还有点良心,让你二十年后起棺迁葬,只害你半辈子,没害你一辈子,更没害你十八代。”

    具体情况九叔懒得问,任发这一代暂且不谈,任威勇当家的时候,四个字就能形容——为富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