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朴珏能在这里更上一个台阶的话,这样就更好了。

    既然决定在这里多待一段几天,还要抽空送他过去,也很浪费时间了。

    男人的去留被随意地安排着,他的心中有一股深深的绝望。

    他感觉这事情很玄乎。

    首先是为什么就一个结,他到现在也解不开!

    明明那绳子已经松松垮垮搭在他手腕上了!

    真是恐怖的女人!

    一顿乱飞地就把他给圈住了,而且还是用单手,他怎么都解不开了,之前明明感觉要掉了的!

    这女人还会功夫!

    不然他能那么乖乖巧巧地把手背在身后让她绑?

    他手上沾了几条人命,那些解决起来,都是轻轻松松的事,可是现在,他就是被轻轻松松的那一方了。

    他的一身力,都使不出来,而且在面对魏朴珏时,也是这种反应。

    他就知道这两个人都是个硬茬子!

    他一个人对付不了,更何况是两个。

    但是他还没有歇下来,人总不能像死鱼一样,只要还没进去,就有逃的机会不是吗?

    向往自由、向往生命,这是天生的本性。

    于是,在那片铺着干草的简陋的床上,男人正像一条蛆似的扭来扭去。

    身体柔韧性看上去诡异得好,看来人的特长是逼出来的。

    肖冷已经在他的前面蹲下来了,双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是一个很接地气的痞帅姿势。

    她有些好奇,有些不清楚地问男人,“这是何苦呢?你这样挣扎也费力得很,我们还准备多待几天呢。

    嗯,刚刚应该听清楚了吧。

    我们可不会管你的吃喝了,你这样挣扎,就是在消耗自己的体力,那个时候,你应该就会很难过了。”吧

    男人似乎想用眼神恫吓住他们。

    两个都是不怕的主,男人注定是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