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然托起她的手,左右看了一看,“六小姐有没有被扫帚扎坏了手?”

      沈要的手又大又宽,掌中更覆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摸起来并不舒服,反倒硬得有些硌人。m.book56.com

      萧子窈正要骂他放肆,却见那五指指缝之间,竟生出了几片鲜艳的红斑。

      萧子窈于是问道:“真长冻疮了?”

      沈要立刻抽回手去,旋即淡淡的说:“没有。”

      萧子窈懒得同他分辩口舌,遂一把夺过他的手,强行扒开来看。

      她到底是位娇小姐,冻疮二字会写会念,可真正的冻疮却不曾见过。

      于是便捏着沈要的手翻来覆去的看,更认定了那红斑便是冻疮。

      萧子窈不自知,她那一双养尊处优的手又白又软,更来来回回的将沈要的手摸了个遍,仿佛调情,简直比接吻还要撩人。

      她无心,他却有意。

      沈要绷紧了身体,却是看她出神。

      萧子窈矮他许多,眼下,那微微侧着的脸,正倾在他的胸前。

      沈要一寸寸的将她看尽,最终,目光停在了萧子窈的耳畔。

      那里,空无一物。

      没有蝴蝶,只有一个细不可视的小孔,陷在白嫩嫩的肉里,像一张求爱的嘴。

      沈要喉间一紧。

      “六小姐怎么不戴耳坠?”

      他还未理清思绪,话却已然脱口而出了。

      萧子窈奇怪的抬起头来看她。

      “我为什么要戴耳坠?”

      沈要语滞:“您把耳坠要回去了。”

      这下子,却是萧子窈神情一滞。

      她向后靠了一靠,旋即笑起来:“谁说我把耳坠要回去就是要戴的?”

      话毕,甚至左右偏了偏头,好让沈要看得清楚,“两边我都摘掉了,不想再戴了。”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