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沈要深沉着面色,眉眼之间更有些晦暗不明。

      他只定定的站在萧子窈的眼前,分毫不退。

      “出去!”

      萧子窈切齿道,“谁让你进来的!”

      谁知,沈要默然不语,竟兀的一步刺上了前来,只切切的捧起了萧子窈的面庞。

      “你要干什么!?”

      萧子窈一时失措,便要恨恨的去驳他的手,谁知,腕子一抬,根本无有气力,身子也滑滑的软了下去。

      萧子窈不由得心下一紧。

      却只听得她呜咽一声,嗓子更是千娇百媚。

      “……沈要,你、又给我下药?”

      沈要面不改色道:“嗯。”

      似是不够,便又认认真真的补上一句。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听我的话。”

      话毕,他便侵身吻了上来。

      撬开她的嘴不比撬开她的心更加容易,亲吻也好像一场严刑拷打,他舍不得,却更上瘾。

      ——这是他唯一的施暴。

      萧子窈终于招架不住。

      那热汤依然滚烫,他便也躁热,于是一解一衫,只义无反顾的投身进去。

      原来,爱欲汹涌的水花与溺毙挣扎的水花并无二致。

      沈要竟有些了然了。

      如此这般,爱欲便可以溺毙了他。

      他只激烈的折过了萧子窈的手来,手中锒铛一响,便用链铐将她锁住了。

      只有这一回,必要换她戴上锁链。

      萧子窈于是含泪叱道:“沈要,你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