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抬手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说:“瓢把子,都是我的错,我老了,手艺不精了,掉了脚,我心服口服,您惩罚我吧,我孙子天生残疾,求老大高抬贵手……”

    瓢把子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说:“他她妈的天生残疾,跟我有个屁的关系,我这又不是福利院。”

    兰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拉着他小儿麻痹的孙子一起磕头。

    瓢把子摇了摇头,说:

    “我给你俩个机会吧,让你俩和白兄弟再比试一次,你要是赢了,我就饶你们一次。”

    说完,扭头看着我。

    “小兄弟,你意下如何啊?”

    我心想就别他妈的装了,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不就是想摸摸我的底么,而且在他的一亩三分地,还假装跟我商量个屁啊。

    我点点头,说:“好。”

    瓢把子嘿嘿一笑,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一枚硬币,甩手扔进了酸菜火锅里。

    锅里的汤正滚开,那枚硬币上下翻转了几下,便沉底儿了。

    “就比比谁能用最短的时间,把这钢蹦儿从锅里捞出来,不准使筷子,只能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