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听到徐敬西的回话。

    只是沉沉笑开,将手上的血,一点一点擦到刘怀英洁白的衬衣。

    像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尽管落到如此,刘怀英一点儿不落下风。

    有时候真觉得刘怀英疯了,疯到做事毫无准则,怎么让那个男人费精力,怎么来。

    好似才能轻抚心中的恨意。

    徐敬西亦是如此,就喜欢捉弄刘怀英玩,怎么压制怎么玩。

    可事实上。

    刘怀英费力搞过黄正炜,也没任何作用。

    黄正炜那个人名声太好,爱妻,爱女。

    三好男人标杆,以及常常出手扶持新兴企业投资,根本没有突破口。

    对付徐敬西身边的任何一位心腹及亲信,根本没用,四九城啊,早就被他徐敬西玩得牢固,刀枪不入。

    用的人,都是顶尖商圈博弈巨头,老辣权谋者,没一个是善茬,也没一个轻易被对付,更重要的不轻易犯错误。

    更不提徐敬西本人。

    很无解,于刘怀英而言。

    刘怀英还在说:“我不要挟她,确实挺怕她哭,甚至害怕去捉她的人下手没轻重,我才自己去请她陪我在一起。”

    当然,这不是没成功。

    被徐敬西知道了。

    两秒钟后。

    是徐敬西的声音:“我要是不姓徐,早在你买画那天,你人已经没了。”

    刘怀英仍旧不怕死,大概是已经尝上瘾眼前人的狠戾:“你祖母给吗?”

    徐敬西也不笑:“祖母时常唠叨怀英这个孩子没参与,是摊上不好的姓氏,让他在国外怎么活怎么活,可他们不知道,你喜欢我的女人。”

    刘怀英抬起头看他:“那你开门看看,她是不是站在外面,害怕你我之间真出事,到底担心你还是担心我就此没了?”

    这句话实在难听,徐敬西眸色一凛:“你很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