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了创伤消炎药和绷带,面无表情地走到沙发前。

    ;陆宴北看了看她,没有要坐起身的意思,依然那般唯我独尊地靠在沙发上。

    ;“换药。”

    ;“这样不能换么?”

    ;她抿了抿唇,在男人身侧坐下。

    ;然而,他的长腿打开,几乎挨着沙发,她无法坐的更近一些,伸长手扭着腰,很累。

    ;“苏医生很怕我?”

    ;男人盯着她白皙娇嫩的小脸,定定地看了许久,突然问道。

    ;苏黎手上一抖,染血的纱布掉落。

    ;“没,没有??”

    ;她壮着胆,声如蚊蚋。

    ;扭得腰疼了,她稍稍回身一些,等舒展点再探身过来。

    ;陆宴北眸光沉沉,犀利如刀,将她所有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既然没有,为何躲着我?”

    ;她不语,眉心紧紧压着,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写满排斥。

    ;陆宴北也皱了皱眉,然后一掌捉住她。

    ;“啊!”

    ;她如惊弓之鸟一般,顿时整个人都要跳起来。

    ;男人捉住她,一把提起,将她提到自己双腿间,站在他正对面。

    ;“这样不是更方便点?”

    ;他抬着眸,语调透着讥诮。

    ;苏黎僵着,不知所措。

    ;她当然知道这样更方便些,可是他一个成年男子,而她一个姑娘家。

    ;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这样蹲下去——这种暧昧的姿势,她光是想想脑子就要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