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在出城门门口那,我看见马车里面坐的就是邵良辰。”

    “他逃狱了……那大牢里那个人是谁。”

    “大牢里?是哪个大牢?那应该不是密谍司的大牢吧?严大人该不会还会问我,这人都逃了,刑部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海捕文书吧?”

    严淞嘴唇蠕动:“你的意思是,这邵良辰就是刑部自己放的,刑部为什么要这么做?”

    “刑部早就找了个模样跟邵良辰差不多的替死鬼,现在关在牢里就是那个替死鬼。真正的邵良辰早就给偷龙转凤了。

    严大人是密谍司的掌使……哦,过不日就是密谍司的掌令了。这种偷龙转凤的事情,严大人应该也不陌生吧。

    况且,邵家满门早就抄家问斩了,如今也是死无对证。这真假邵良辰现在就算是有十个人,十张嘴都说不清。”

    严淞面色平淡:“到底是谁救走了他。”

    邵家被满门抄斩的那一日来得太快。邵家根本就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任何的安排。

    更不可能锒铛入狱以后还能为邵良辰做出打算。

    严淞是怕……

    桃面笑一下子看破了严淞神色,自然而然地接过话来:“严大人是怕邵家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怕那刀头逃命的邵良辰到时候会卷土重来?”

    桃面笑笑了笑:“也是,斩草就要除根,留下这么一个祸害,始终会担惊受怕。这睡觉睡到大半夜,也不踏实。”

    桃面笑像是谈笑风生,严淞听在耳朵里是句句刺耳。

    严淞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口血,吞吐不得。

    “严大人,你要是再深问问下去,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一边拐弯处的南羌听得直翻白眼,这花孔雀未免也太会做生意。

    这话里话外的往外一兜,一转回来又是另外的价格。

    不得不说这桃面笑的嘴实在是厉害。这脑子也转的实在是太快,太灵光。

    像是会读心术……南羌面对他那一双眼睛的时候,还真想直接把桃面笑按在地上,痛打一顿。

    怀清心有灵犀一样感受到了南羌情绪的波动。怀清在南羌背后安抚性地拍了拍。

    严淞又拿出一块玉佩:“先抵押在你这里,明天我再拿银子去换回来。”

    桃面笑捏着兰花指,把玉佩拿了过来,笑颜如花。

    “严大人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