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背后救了他。”

    “百腾阁。”桃面笑看了一眼严淞,严淞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严淞心里又在猜疑,他跟百腾阁结怨已久,百腾阁要留邵良辰来对付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桃面笑看到严淞眼神复杂,严淞现在想得每一件事桃面笑都能一眼看穿。

    “百腾阁也是拿钱办事,至于替谁办事,我也是查清楚了。”

    桃面笑停顿了一下,吊了一下严淞他的胃口。

    “教坊司的阮珠。”

    “教坊司的阮珠?”严淞声音有些不可思议。

    “严大人忘了,当年阮家惨案谁是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把阮家推进那个万劫不复之地的。”

    “人家这位阮小娘子,在教坊司多年,金银珠宝最是不缺。花重金买邵良辰一条命,还是可以的。”

    “阮珠恨邵良辰,为什么还要救他。”

    “救他?”桃面笑如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这哪是救他,是不想他死得太过痛快而已。进了密谍司大牢的,都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严淞一下会意,严淞一就是不放心,继续追问。

    “邵良辰现在人到底在哪里?”

    “我那天在城门口外面看着邵良辰的那辆马车一路往东走,据我所知,还没走出皇城外。也许就藏在那个疙瘩角落。严大人要是怕邵公子会寻机报复,大可不必有这个担忧。毕竟,阮珠是肯定不会让他好好的活着回来的。”

    桃面笑话虽如此说,但看严淞那晦暗不明的眼神,桃面笑就猜到,像严淞这样的人,不可能不斩草除根留下祸害。

    等严淞走远,桃面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拐弯处。

    “出来吧。”

    南羌抬起头,看着怀清:“他是在说我们?”

    “这是什么狗耳朵,听得这么灵光。”南羌顿了顿:“还是狗鼻子?靠闻出来的?”

    南羌说完话,一个黑影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