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话立刻改了,“那小爷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好了。”

    蒋连山已经出了机场,外面的风有点大,吹动风衣衣摆,身姿拓拔,带着儒雅之气的男人站在路灯下,面上柔和,“要就过来接我。”

    “你不是有司机吗?”

    他沉默一秒,滚出的声音有些哑,“这么久了,我想了。”

    ……

    池郁低骂声脏话,耳廓爬上红,捏住瓶口的指腹青白,他掐断了电话。

    翌日,池哩一早出门就看见了祁砚峥的车子,他带来了一束花,红色搭配上男人具有攻击性的神颜,降临的压迫晕上不一样的韵味。

    将花递给她,温柔说了一句,“早安。”

    “早”

    池哩看着手里的鲜花,望着他,“药吃了吗?”

    她可打听了那药一天三次,这种病除了需要他老实吃药外,还需要定期去复诊。

    女孩表情有些严肃,板着一张脸认真的审视他眼底,祁砚峥突然发现,他还挺乐意被她管。

    这是在意的表现。

    她在意他。

    他唇角勾起弧度,应着,“吃了。”

    “哩哩说的话,不敢不听。”

    看着挺像那么回事,池哩清了清嗓,扬着下巴轻点,“伸手。”

    对于她的命令他可算照单全收,温顺的像没脾气的狼狗,摊开掌心,目光却是划在她的手上,眸光微闪,仿佛在期待什么。

    猝然,他掌心被放入一颗糖,女孩白嫩的指骨贴着,一触即离。

    “奖励你的。”

    “呦呦呦……”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驴叫呢。

    池哩扭头看过去,就看见池郁倚在门上,手指勾着车钥匙,盯着祁砚峥手里的糖,“给我五千一颗,他就免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