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下意识想说,自然不怕,宋今砚跟他哪里一样。

    但是这话,只来到唇边,就被她及时止住。

    倒非别的,而是这句话过于歧义。

    说了容易让人误会。

    可她虽没说出口,谢临珩却从她脸上看出了她的意思。

    他半扯唇,很慢地笑了声。

    目光如有实质,盯着她问:

    “我跟他,哪里不一样?”

    虞听晚张了张唇,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但他不肯让步,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执意要一个答案。

    最后,她错开视线,尽量让自己忽视正前方这道极具存在感的目光,声线很轻地说:

    “没有不一样。”

    这话一落,她明显察觉到,他握着她脚踝的力道倏地一紧。

    虞听晚蹙了蹙眉,回过头朝他看去。

    视线刚转过来,就听到他反问:

    “那既然没什么不一样,为何驸马不能是别人?”

    虞听晚震惊地睁大眼。

    “你……你说什么?”

    他掌心灼热,连带着,被他握住的那片肌肤,都变得滚烫。

    谢临珩视线定定落在她身上。

    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他嗓音很轻。

    却又掺杂着几分暗色。

    “他没有能力护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