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金言团队在拍视频的时候也有各自的考量。

    虽然在水平和艺术审美上绝对是最高端的那一批,但是他们也会根据不同账号的风格与调性,甚至视频本身的风格,做出适当的调整。

    文艺工作者本身都是喜欢夹带私货的,而作品能否从优秀跨越到卓越,依赖的也是这些私货。

    白羽在院子内与金言疯玩的时候。

    摄影师与后期团队也并未全把镜头放在他们身上。

    内蒙绝非全都是草原,偶尔呼啸而过的渣土车,疯跑的孩童,还有算不上多的年轻人总会给白羽的疯玩带来些许的暮气。

    而这暮气的分界线,恰好在镜头中放在了坐在后斗上的黑泽身上。

    这一刻西装革履放在此刻丝毫不显得违和。

    反倒有了些万物浩荡他在中央的意味。

    随后镜头一转。

    白羽扛着一只羊掂了掂。

    “很皮实,就它了。”

    弗拉门戈吉他舞曲欢快的节奏直接冲散刚才若有若无的感伤。

    被白羽夸奖的羊羊转瞬即逝。

    厨师的菜刀充斥着稳准狠,分割着鲜活的羊肉。

    这还没完。

    不远处江里的鲜鱼被打捞而出,依旧转瞬即逝。

    被人们处理着身上的鳞片。

    纵使呼伦贝尔的江鲜实在算不得出名,奈何鲜这种东西...

    你猜新鲜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只有新,才能鲜。

    无论是鱼鱼还是羊羊。

    甚至鱼和羊加在一起正好组成了一个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