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说不清造字的古人是真的懂还是真的馋。

    羊肉清水下锅,白羽刚劈开的木头就这么出现在了大锅下面燃起熊熊的烈火。

    这还不够。

    大爷想了想,还看着一只自家喂的猪陷入了沉思。

    “你觉得它怎么样?”

    白羽顺着大爷的手指看去,认同地点了点头:“不赖。”

    下一秒。

    猪猪转瞬即逝。

    镜头丝毫不拖沓,虽说杀猪的场面着实算不得美观。

    甚至有些残忍。

    直到酸菜被洗好之后,残忍逐渐朝着馋人的大舌头讲法而去。

    事实上秦岭黄河一带区分出了华夏的南北。

    也区分出了华夏人的饮食习惯。

    甚至酸菜这种东西也被分出了南北。

    即使南北方的酸菜都是因为蔬菜这种东西不抗存放,它不像肉似的,南方会做成腊肉,北方直接把新鲜的肉往窗户外一扔皆大欢喜。

    蔬菜要是冻了再吃...味道就好像穿好衣服的白羽一般差强人意。

    可南方的酸菜多用芥菜制成,吃起来清爽,却也充满了地域色彩。

    北方的酸菜,则用的是最普通的白菜。

    说句题外话。

    作者曾经听过一个说法,一提到菜,就会想起白菜,一提到水果,就会想起苹果,一提到肉,本能性的就会想起猪肉。

    虽然说这种说辞并不能概括全部,却也表达了这三种东西的普通与...到处都是。

    白菜也因为其皮实量大,在并不那么适合蔬菜生长的地方,长满了华夏各地。

    而北方的白菜酸菜,倒也并不太适合空嘴吃。

    先不说那极酸的味道,甚至有些寡淡的口感与口味,也注定了它需要巨量的油脂来撑起牌面。